集训营作业:《伊豆的舞女》中三处细节进行仿写。
原文:“舞女从楼下端茶上来。她刚在我的面前跪坐下来,脸就臊红了,手不停地颤抖,茶碗险些从茶碟上掉下来,于是她就势把它放在榻榻米上。茶碗虽没落下,茶却洒了一地。看见她那副羞涩柔媚的表情,我都惊呆了。”
仿写:付庆阳终于从小豆子家出来了。他刚感受到外面太阳光的暖意,头就开始眩晕,眼前不停晃动那屋子里挂着的一张黑白照片里的老人,后背直冒冷汗,险些站立不稳,摔入路旁的渗水沟里去,于是他索性一屁股坐在沟边儿上。老人虽没有出现,阴深的感觉却并没有褪去。太阳光的暖意也驱赶不走他的心底蹿起的寒意,他像是被这种寒意冻住了,脸色惨白,坐在沟边儿一动不动。
“他浑身青肿,活像个溺死的人。他那两只连瞳孔都黄浊的、像是腐烂了的眼睛,倦怠地朝我这边瞧着。身边的旧信和纸袋堆积如山。说他是被埋在这些故纸堆里,也不过分。我呆呆地只顾望着这个山中怪物,怎么也想象不出他还是个活人。”
仿写:老人形容枯槁,像个被吸干精气的傀儡木偶,他张开没有一颗牙齿的嘴,像一个血红色的洞口,等待着付庆阳一个不慎掉入其中。身旁的黑气确切地说应该是死气把他一层层包裹住。说他是被这些死气提拉着,更为准确。付庆阳屏息望着眼前的老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死气是借助老人的肉身结成的,还是因为老人的怨念而不散。
“舞女就躺在我脚跟前的那个卧铺上,她满脸绯红,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脸。她和中间那位姑娘同睡一个卧铺,脸上还残留着昨夜的艳抹浓妆,嘴唇和眼角透出了些许微红。这副富有情趣的睡相,使我魂牵梦萦。她有点目眩似的,翻了翻身,依旧用手遮住了脸面,滑出被窝,坐到走廊上来。”
仿写:老人的停尸地就设在付庆阳经常与小豆子玩耍的打谷场上,他面色肃然,双手交叠平放在腹部。只是手指奇怪地扭曲着,像是结了个印。付庆阳不敢再靠得太近,生怕一个气息不稳,再让他借气活过来似的。死气还残留在他的印堂处,像一个太极形状的漩涡,不停吸食任何靠近的生气。这副诡异的画面,使付庆阳险些拔腿而逃。他有些心神不稳,脚下步子虚晃,紧了紧手里的打魂鞭,依旧佯装镇定,左移两步,摸出一道黄纸朱砂镇魂符,拍在老人的天灵盖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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