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洁白的长春花,在条形的花坛中静静的的开放着,就在公公的墓碑正前方,仿佛正在祭祀他。
我下车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望过去一排几十个墓碑,整条花坛没几棵花草,远处二十米的地方有几株粉红色的长春花。
眼前一簇洁白的长春花我第一次见,而且是拜祭公公的墓前见到的,天祭?不由心生敬畏。
上午烈日当空,不可能下雨,我从车里拿出一瓶水,准备给这簇花涟点水,心想这个功德应该让老公完成,老公犹豫的瞬间,女儿抢过了瓶子浇了水,她很乐意,也信神,她今年二战考研,希望自己努力外,还能得到祖宗庇佑,我猜她是这么想的。
尽管明早,我们要赶往两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地方祭祖,女儿还是很乐意跟我们一起,平时怕热怕累,这种拜祭的事,尽管又热又累,但她绝不会抱怨。趁着这个机会,她计划着买好多当地特产小吃,带给她的实习同事、老师、熟人们。
每年清明,无论如何堵车,我们都会回来祭祖,除了去年疫情不给上坟,这二十来年从未间断。
这二十来年,我祭的那位仙人,就是老嬷,我曾专门写过一篇有关她的文章《老嬷》。明天正清,拜祭的就是她,一位89岁无疾而终,新婚之夜就赶走了老公,终身吃素的传奇女子。
清明祭祖,不仅是习俗,不仅是仪式感,更是一种有神秘色彩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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