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群体,90后,准确来说是96后,上完九年制义务教育后,走向了社会。
我所在的城市——东莞,就是一个以开放者的姿态踊跃接受这类人的地方。
东莞,这个地方,除了色情业不再那么明目张胆,环保比过去好了那么一点外,当然还要富人的腰包更鼓以外,其实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夜色下,笼罩着的还是打工者们迷茫的灵魂。
东莞最不缺电子、五金、纺织企业了。但是现在的东莞缺的是劳动力,因为从2018年开始,打工者们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几十年美好青春,就变成了背井离乡,一年只能过年回去看看孩子,这样把孩子也耽误了,宁愿在家所在的市里开个小店摆个摊,也比工场早夜班打工强。于是除了2001年以后到2010年左右进厂的那一批40岁左右的骨干还在工场一线拼命流着自己的血汗,期待着每月28号能查到银行工资到账的通知就好开心了。有的人,工资一发,洗脚城立即走起;有的人,把工资的五分之四立即寄回家里;还有一部分人,把钱给老婆存起来,供一套房子人,俩个人蜗居在没有空调的出租房里。
我有一个同事,小禄,甘肃兰州人,人很帅,用他的话说“我是工厂里的美男子,回头率百分百”,仔细看过他的脸后,我觉得五年前可以这么说,可是,这五年,天天在酒店做服务员,下午6点上班,早上8点下班是常态,离不开烟酒的他,脸上长满了像癞蛤蟆背一样,终于在2018年3月辞了职。
东莞工厂工作只要求两样,会认字母,听话愿意使劲干,把活干好。有人负责培训,10多天就可以正式操作了。
小禄进厂以后,为了学点真功夫,到我们部门一楼应聘,结果,还是符合东莞招工的一贯作风,不是智障的我们都要,于是,小禄,三天以后正式上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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