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现代工业文明的KTV,无意中走进了这个具有美国西进运动时期的小酒吧。站在酒吧里的时间,我这样想着,觉得这个开头像极了《卡萨布兰卡》“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酒馆)”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无意,这个酒吧是附近唯一文明的产物,除了这里,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而且最近它一直在装修,似乎今天开业是人尽皆知的。所以,酒吧里挤满了人,我们进去时甚至找不到站的地方。之所以会有西征的风味,是因为酒吧里有百分之八十的洋人,而外国人的疯狂让我只能想到美国的“西进运动”。
也许是因为好久没有出入这种场合了,刚进去时突然不适应这种嘈杂。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坐下,眼前晃着的都是洋人。我在按肤色和长相猜测着这些人的出处,旁边一桌是很典型的中东面貌,皮肤要比黄种人黑一些,比黑种人黄一些,五官像印度人,眼睛大而深陷,黑头发,黄皮肤;侧面的应该是北欧国家的,例如瑞典,因为最近刚刚看了大冬会男子冰壶的金牌战,瑞典与挪威之间进行,而那个人的长相,让我想起了在06年世界杯上,瑞典队与英格兰队凌晨三点钟厮杀中瑞典国家队的帅哥威廉松,端详了一会儿后, 我又觉得或许
夜上浓妆二之小酒吧是丹麦人,因为迈克学摇滚里的主唱。
夜上浓妆二之小酒吧其余人都长得似乎一个模样,比较难判断其国籍。外国人的基因决定了他们的骨骼,都是大块头。男女都是如此。有的人类似于《越狱》里的迈克尔-斯科菲尔德的身材,有的人却有着一张菲尔普斯式的脸,总之,五花八门。
夜上浓妆二之小酒吧美国人的生活方式是疯狂和惬意的,在这里就完全可以呈现,花明天的钱来享受今天,即使是在全球经济大萧条的今天,我突然很羡慕这种生活方式,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我也许不会觉得累。
对于舞蹈和音乐,一直都是个门外汉。台湾著名舞蹈老师蓝波曾说过:每个人生下来就会舞蹈。但我觉得我似乎除外,所以,在酒吧这种以舞蹈和音乐称道的地方,我总是显得无事可做。再加上我酒量也相当一般,所以在酒吧,我唯一能动的就是耳朵。听着美式的R&B和hip hop,看着疯狂摇摆的洋人,想起了“鱼目混珠”这个词。
唯一的技能就是掷骰子。前几次去K歌的时候,我曾经大练特练了一段时间,当我再次在这个小酒吧一展身手时,骰子依旧像以前一样,全都飞走了。我觉得有必要文静、淑女一点。所以,我将那套“天外飞仙”的技艺又收藏了起来。工工整整的跟他们玩他们所谓的摇骰子。
在我们玩骰子期间,有两个洋人过来跟我们合伙。一直以来都在看外国电影,当时似乎学会了不少英语,但当真刀真枪的站在前线上时,我突然除了一句“shut up”什么都不会说了,甚至连我在初中一年级时学到的英语也全都忘记了。我们只能靠打手势和半英半汉的憋脚英文进行交流。当我想要询问一下对方是否会讲中国话时,这句英译汉是我在初中二年级的功底课,但当一出口时,却变成了原汁原味的中国话了,我怎么想,都没有把它翻译成英语,对方诧异了一会儿,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犹犹豫豫地跟我讲“I’m from荷兰”为了让我听明白,他把这个“荷兰”至少讲了三次。我顿时感到无法再交流了,原来语言不通有这么大的误差。
凌晨二点多钟走出酒吧时,天又开始下雨了,最近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了,似乎没有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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