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因窗帘隔绝了我的视线,所以一开始的热闹是世人的,与我无关。
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朦胧中看到朋友圈中铺天盖地的雪景,叫醒了我的灵魂。于是连忙起身,也顾不得穿上鞋子,光着脚丫就跑去窗台,带着欣喜拉开了窗帘。
结果,没有意想中的白茫茫,触目可及的只有灰蒙蒙。回忆着朋友们晒出来的漫天大雪,失望之余不禁想起一句话:
这个雪天就像一个盛大的节日,幸福的人更幸福,孤独的人更加孤独。
而我仍旧在旅途中独自前行,迎来了又一个漫长的冬日。
来自十一月的复盘
这个月仍旧按着自己安排好的节奏来读书写作。
波澜不惊,用这四个字来总结最适合不过。
读书方面:这个月读完了七本书:《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活着》、《边城》、《书评面面观》、《我们仨》、《城南旧事》、《人间失格》。
也许比这些更多,因为有的书为了写书评,反复读了两三遍。
正在读的书目有《一个人的朝圣》和《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写作方面:这个月写下四篇书评,一篇有关读书的经验,其他的随笔写得较多。与上个月不同的是,我稍稍放慢了脚步,由日更变为一周六更。
如果问我这个月,最大的收获和挑战是什么?我恐怕会说是:我开始写小说了。
这是一个未完的梦
我相信许多写作者都会有一个小说梦,无论是长篇、短篇、还是微小说,每个人都有想要书写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个作品集。
还记得十年前我曾写过一个小短篇,这便是我第一次的写作的开始。
三千字的短篇,我写了将近一个月,虽然“呕心沥血”,但写完后真可谓是不忍直视,慌忙收入笔记本中的最底层。
但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所以两年前我尝试写下了第一个故事梗概,再后来又有了灵感,又尝试写出了第一个大纲,那就是现在《亲爱的!白先生》的最初模样。
但不幸的是这个计划仍旧夭折,实实在在成了未完不知能否待续的梦。
于是我另辟蹊径,先从短篇开始写起,写下了受人非议的张美丽,写下了不畏强权的莎莎,写下了以貌取人的阿美,写下了世界上最虚伪的自己……
但我仍旧觉得心中空洞,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空洞的名字叫:不甘心。
于是就在上周,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瞬间,我决心重新拾起《亲爱的!白先生》。
余华曾说自己在写《活着》的时候一开始用的是第三人称,后来中间难以为继便改为了第一人称,于是整个写作过程都变得顺畅许多。
如今的我也是这样的情景,一开始的大纲我企图用一个旁观者来写下这部爱情小说,但总觉得不能将情感融入,有种隔离感。
在想起余华的经历后,我便毅然决然的把它也改为第一人称,由“我”来亲自感受这个故事。
一切开始变得自然,我的连载之路开始了。
我又续上了那个未完的梦。
这是一个万里长梦
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但困难的不是开始,而是坚持。
每次写月复盘的时候我都会庆幸,庆幸自己还在坚持。
而我之所以写作,不是因为我有才华,而是因为我有感情。
曹雪芹用一辈子书写红楼,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一生与书为伴,正是因为他们心系于此,只因为真的喜爱。
这并不是一朝一夕,一时兴起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这个梦还需要继续做,而且还会做很久,也许有万里那么长,也许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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