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小江南梦,倾心是采莲。
垂髫十二少,烟雨绿杨边。
素舸吴淞下,月白染做衫。
忽闻歌古调,吴越已千年。
江南从来都有两种格调:一种是繁华消歇,“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眼看着烟水残阳,摹想着千年前的美人一盘胭脂水如何在这秦淮河里消散去的江南……一种就是真正的六朝的江南,那种种淫奢奔行,欲图塞道,私盐贩子、天地会、盐商、妓女、鸨儿龟奴、赃官污吏们充斥着的江南。只可惜那后者要累积千年积运,倾尽九州物华,才能供一朝奢侈。
江南,江南,文人墨客武林侠士说不尽道不完的江南。念了无数遍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也没洗掉我对“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期待。似乎江南的烟雨里都带着如画般的淡雅和蓬勃的生机。说起江南吧,按理说长江以南都应该是江南,令人着迷的却总是江浙一带啊……
烟火人间恸拊掌,故国荒垅痒放歌;拟置壶酒山阴畔,青春岁月好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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