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庸,你是自己走还是让老夫亲自动手?此为囚天阵,绝世级别的仙阵;还是那位大人给我们特意拿来照顾你的!囚天阵,一封二杀三防;此阵一出,你还想以你区区圣人灵悟境界来碰一碰?”
老者逐渐笑意消散,看着一言不发的许庸只觉得无趣。
看似许庸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并未有一丝恐惧;原因无它……
“哈哈哈哈哈,你们觉得就这样的布局,我身为一个阵法大师毫无察觉。一个区区圣人堪尘境界的小辈来堵我,我还啰哩巴嗦和他扯那么久?”
许庸一脸平静的看着老者,身处阵中,却无一丝惧意。
“哦,莫非你还有后手?”
刚刚准备动手的老者不禁一顿,讥讽道。
反正阵法困住了他,自己也没必要太急;更何况,确实此次也太过无聊无趣,太过于轻松!
而这一切,老者只当以为许庸大意;而对于他的话也不过认为是自找脸面,或者拖延时间……
“你觉得呢?今天就让你明明白白,你们有多蠢!”
阵法里面的许庸反倒悠闲无比,外面的人不急,自己急什么;当场席地而坐,看着老者一脸不屑。
“那老夫洗耳恭听,看看你还能垂死挣扎多久!”
对于这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平时自己早一巴掌拍死了;可惜啊,那位大人特意吩咐要活的……
两人就这样,相对席地而坐。
熟悉的一幕,再次浮现,同样的和谐。
一人风轻云淡,一人胸有成竹。
“第一,那小辈说我妻子在你们天家。简直可笑,我妻子背后的存在可是和你们那位平起平坐;而要消息,捉一个有背景的和一个无背景的,呵呵。就算捉了我妻子,无非威胁我;但是从始至终,我妻子都没有出现此地,还用说吗?”
许庸嘴角微掀,直直的盯着老者;似乎说的不过是日常小事一样,毫不在意。
“对也不对,你妻子最开始便被我们围捉;但是她的家族来人到临我们家族,强行带走了!”
说到这里,老者也是稍微恍神,一脸无奈。
但是他却因为一丝恍神,没有注意到许庸那一释然一叹。
“再说那小辈,区区圣人堪尘境界,孤身一人来追我?重点是他太自信了,似乎不怕我……”
“哈哈哈哈,所以呢?他天赋好,有傲气不行。”
老者不禁打断,哈哈大笑道。
对此,许庸也并未生气介意,反而抬头撇了一眼头顶之上的数百布阵之人。
“可是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于是我在看见他的第一眼便仔细感受周围的变化;对此行为,纯属是阵法师的本能反应。也是这个行为,你们输了。”
“哦,输了,从何说起?”
老者听到这,一方面也是实在有点好奇,另一方面就是许庸从始至终太平静了!
“我感受到了一丝阵法的气息!囚天阵是绝世级别的仙阵,乃是九度破障阵王才能发挥极致的阵法;你们一群不懂阵法的圣人灵悟境界立阵,哪怕阵眼,阵门全部都一丝不差,也不能把气息隐去!”
说到这,许庸也是言语一顿;一脸憧憬的看向头顶,这种情绪恐怕只有阵法师才能知晓了。
“所以啊,我感受到了此阵的威能;也不敢肆意有太大的举动,毕竟我也不知道此为何阵,以及你们掌握到何种境界。如今一看,此阵你们掌握的确实有那么一半威能了;至少,困住我至少绰绰有余!”
说罢,许庸也将目光重新回归老者;而两人都默契的站了起来。
“所以,你还是没有办法;至少现在你在阵内了。所以跟老夫走一趟吧,将那天逆之子的下落一一托出!”
老者也是将手一挥,天空之上的布阵之人开始行动。
只见他们互相走动,却有一种莫名的韵味;脚下时不时有一道金光闪烁,随凌空的脚步更加的急促。
金光逐渐变成各种各样的奇异字体,朝许庸奔来,融入体内。
“但是,不敢有太大举动;做点小举动还是可以的啊。”
许庸依旧平静的说道,丝毫不在意这些东西进入体内;毕竟他们不敢杀自己,但是体内的灵力逐渐消失却并没有影响他的心境。
“是吗,什么小举动,难道还能让你逃出生天吗?哈哈哈哈!”
说到这,老者也是平静下来了,在他看来,结局已定了。
反看阵内,许庸似乎已经绝望了吧;一念至此,老者也是不禁同情许庸了,毕竟跟那位大人作对,何必呢?
“是啊!就是逃出生天,今日真的是好生精彩;再见了,希望你们还有再见的机会……”
许庸缓缓起身,一脸平静的手掌一翻;只见手掌上出现两张黑金色的符纸。
“你不会觉得区区两张绝世级灵符就可以逃脱囚天阵吧!”
老者一眼认出许庸手上的符纸,内心紧张起来;话虽如此,但是此次不能有丝毫变故啊!
许庸一听,直接捏碎其中一张符纸;还一脸笑意的朝老者挥了挥手。
“是啊,我逃脱不了啊;但是你确定这个是我吗?有一种灵符叫两生符,不知你可知;还有一张灵符……”
还未等老者反应过来,只见许庸已经捏碎另外一张灵符。
“各位小心,此子有诈!”
老者一脸恐惧,天空之上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一股灼热之力从下方冲来。
……
“许庸,你误我啊!”
老者的黑袍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风微吹,不可描述;披头散发的他此刻朝天怒吼道,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阵法被破,上百人因为阵法反噬;寥寥数人侥幸存活。而面前哪里还有许庸身影,只有一滩血迹……
本应该高兴的众人此刻愁眉苦脸起来,甚至怒火冲天;其中原因只有他们知道,以及“死掉”了的许庸!
“天炎长老,现在怎么办;这许庸死了,我们怎么交代啊。”
老者本为长老,带着数百人出来完成那位大人交给的任务;本以为手到擒来,现在出现这种意外家族危已……
“蠢货,死了反倒也是好事;两生符,这种绝世级灵符他怎么会有?”
老者看着寥寥数人陷入沉思,紧皱的眉头更是将内心的胶着表现的淋漓尽致。
“两生符!这种灵符可是比仙符还罕见,双符两术;诡符一道能唯一以灵符排进前百的符纸。”
“啊?为什么,两张符纸有两种术法虽然罕见,但是进诡符前百不至于吧!”
“这个,这个我知道;以前我远方的亲戚的隔壁的爷爷的村子里面有人说过。此符为两张符纸为一对;一张为替死术,一张为夺神术!将一张符纸滴上精血存放某地,然后另一张带于身上;遇险则捏碎,元神无视空间屏障逃离,后借精血重塑肉身!至于夺神术我就不知道了……”
……
往后数日,一个宇宙惨遭洗牌;天家不知何故而灭!
那一日,整个宇宙;麾下天域,星球。天家分支,亲属,哪怕相邻平常关系较好的宇宙中人也是销声匿迹……
而天家的灭亡,不过是另一家的逆流而上;这一切没有造成恐慌,反而更多家族因此兴奋起来!
“玄帝!许庸!***!今日灭族之仇,它日必用你们的鲜血来偿!”
一个青年恍若癫狂,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上朝天呐喊道;此人正是惨遭灭族的天云子,两行眼泪早已变成血泪凝固,披头散发的面容更是憔悴。
可谓是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一日,他被他爷爷一掌拍晕;记忆模糊之前,隐约听见最后一次爷爷与父亲他们的对话。
“云儿是我们家族天赋最好的苗子了,仅仅三千岁便为圣人,堪尘境界!趁着那位大人还不知道消息,将云儿秘密带走;对了,记得死士带走云儿后,将死士的生死契引发,灭口!”
“父亲,要不要把我们府邸中那些人也灭口,以防万一?”
“做干净点,记得对外说云儿修行走火入魔,与这些人同归于尽了。一定要所有人都以为云儿死了,不然以那位大人杀伐果断的性格,云儿必死!”
……
数日后,天云子缓缓醒来,只看见身旁一个死不瞑目的黑衣剑士,以及记忆中那慢慢浮现的不详之语!
待知外日消息,天云子疯疯癫癫的四处大吼大叫;那时的他已不知去处,浑浑噩噩,直到今日万念俱灰!
“呀哈,有趣,玄帝?小子,想报仇就跳下来,老夫给你一个机缘一飞冲天!”
一股气势从悬崖直冲云霄,伴随来的还有那惑人心智的话语。
……
“这婴儿怎么奇奇怪怪的啊,真不知道少主叫我们带到下界去干什么,还让我们转交平凡人家养育。养育就养育吧,还要我们秘密保护这个婴儿到成年。”
“你别管,少主的心思你也敢妄自猜测!对了,少主还特意交代我把这两个东西一起给那平凡人家,成年转交给这个孩子。哎,这不错,就这个五色星球吧!”
……
此刻不知何处,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婴儿极速飞行;周围因为看着一颗颗星球毫无生气,反倒甚是安逸。时不时两人也是相互争执,但是还是目标一致的冲向其中一颗五色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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