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八点,夜晚阮霜躲在被子里哭了,她很不服气,很委屈。莫青叫她下去,她没心情,但还是去了。
月光洒在路上,一地银色,两人静静地走了好远好远。
“你喜欢过人吗?”莫青语气里并没有询问之意。
“看过人家恋爱,有时对某些人也会有艨朦胧胧的好感,可是过些时候就没了。”阮霜认真地答。
“当你足够喜欢一个人又不能同她在一起时,心会痛,爱是不分年龄的。”莫青说完在路旁绿草如茵的草地躺下,眼睛有泪,他从没在一个人面前表现得这样颓废、脆弱。
“时间会冲淡一切,即使忘不了,也会习惯,习惯就好了。”不可思议阮霜居然说出这样老道的话,也许是本能,人在景中情感自发。
次日,学校组织去市博物馆参观,一大群学生在人行道上走着,一辆黑色发亮的保时捷停靠在路旁。
“上来。”莫青对着阮微笑,很迷人。旁边的人都望着他俩,各种各样的目光投来,阮霜上车,剩下一连串尖叫。
回学校的路上,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神死死盯着阮霜,到了教室,阮霜被围得不透气。
“骚货,十足的骚货。”当莫青在后面的位子坐下,一女生尖酸辱骂阮霜。
从月蓝的事后,阮霜觉得跟这些人讲话会玷污自己,无理取闹的人根本不是人,她冷静画一幅充满嘲讽的画,甩在桌上,愤然挤出去。
那些人看了画,面红耳赤,不过碍于面子,还是不停地谩骂。
“你们不觉得很卑鄙吗”刚进来的蔡细茹大声吼起来。
“哟哟,她做得出还怕人讲呀,就她那样,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一定是牺牲了色相,逼别人负责。”那些人越说越来劲。
“禽兽不如。”蔡细茹气得脸都破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同学们竟以这样的心思想阮霜话。
离去的阮霜突然回来,她倒想看看这些贱货恶搞到怎样的程度,刚好听到。
“莫青,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说啊,怎可这样侮辱阮霜。”蔡细茹满怀期望,由于太激动,身体强烈地抖动着。
莫青瞟了门边的阮霜一眼,一下子竟不想让这场战争停下来,再说了,他一向不解释,一直以来他有资本维持冷漠,他冷笑一下,什么没说。
愕然加绝望的蔡细茹摇着头往后,当她的脸转过去时,看到阮霜。“阮霜”她说不不下去。
“你们有本事就说啊,谁还敢说,有种的给我站出来。”阮霜怒吼,一个个闷不做声。
“龌龊”阮霜说完,拉着蔡细茹很潇洒的走了。
明媚的阳光,暖暖的风,灿烂的笑脸,眼底都是这般美好,她俩走着,如两颗无助的野草,尽管充满坚强与干劲,还是少不了孤独。
“他”蔡细茹刚开口。
“我想静静。”阮霜立刻打断。莫青实在太过分,可又能怎样,都说好了不负责任。
她很悲伤但不绝望,一点也不。风雨交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动荡中,还有人陪在她身边,又还有什么害怕的。
蔡细茹低着头,不敢看阮霜。“茹我要一个人去商场”阮霜笑得极自然。
“你走吧。”蔡细茹也笑了,有点牵强,叹息在空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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