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被投进飞虫环绕的脏彩的废弃堆,动作被遗弃在转身的背景中回放。步履不停,色块仍然在被忆起,印象仍然在忽闪。等到路走完了,遗忘被唤醒了,画也糊了。
垃圾,对。什么垃圾来着,面包盒。吃什么了吗,记得肉松。记得肉松,咸甜的,嚼在嘴里纠结的,吃的路上风狂的,眼里夹不进去具体的什么,只塞下潦草的绿和头发。放学后吃的啊,转过学校的街口那买的,顺着那路黑栅栏走的,校门口照常有等着的谈着的笑着的走着的都狼狈的。走的晚了,身上的零件绕风转,雨滴还踩人眼,兴致的身影尽管凌乱也要抓彩虹,瞅瞅一点云没有的黄膜透更遥远的黑,来不及抓下兴致身影眼中的彩虹,仓促地收录黄啊虹啊人啊虹啊黄——不自觉陪风动的。骚乱还有和正常一样不变的东西,天呗,一成不变的幕呗,幕下又摆好了像模像样的学生——体育课,人在温和的风里就自觉了,他们在好远活动,像被装进了透明的盒子,靠外面的什么打了束光进来而明晰,靠脚下送出去的同一块平面来疏离,尽管,这里安静得让那些够平面了,尽管,我们两看也不知觉。再看久些,浓厚的天要把那里的所有挤成点了,有向尺寸变得一文不值。
什么垃圾来着,盒子。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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