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枚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这首《乡愁》是能记住的为数不多的诗歌里的一首,因为这首诗记住这个人,是怎样的人能写出这份乡愁,而经历了什么让他成为了漂泊的旅人,这般思乡之切。
而如今这乡愁在余老的《世界在走,我坐着》里面也能看见,让我们走进余老的散文去感受那份情真意切。

秋思——那年的秋季特别长
那年的秋季特别长,长到远在密歇根不能与好友重逢,打个长途电话都能令人破产,如果说还要给国内的家人寄航空邮件更是奢侈。
那长是余老远在异国没有亲朋好友陪伴的孤寂,是渐入深秋临近严冬触碰得到的凉意。正如他在课上看到披上大衣的同学,身子骨发冷让他停滞了几秒开始思绪。
所幸他的一位学生劳悌芬邀请他去家里庆祝万圣节,那个秋季似乎又没有那么长了。
劳悌芬带余老去一间杂货铺吃回忆中的糖,带他过万圣节感受家人的温馨,或许这个秋季可以再长一点,长到沉浸其中,不觉寒意与孤寂;但当他吃到汤普森家的豆荚时想到祖国的“高粱肥,大豆香”,秋思愈发浓厚,这秋季的长里面有些许孤寂,有些许留恋又或是有些许感怀;或许这个秋季很长,还可以再长一点,让它长到能装下满满的思家之情还有对异国友人的眷恋。


雨忆——听听那冷雨
有多久没有细细地去听一场雨了,是“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是“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是“巴山夜雨涨秋池”;还是撑着油纸伞的《雨巷》。
在余老的《听听那冷雨》里面,听雨,听它的淅淅沥沥,听它的淋淋漓漓。世界各地,断了的是距离,没断的是各处的天气。
或许静下来听梧桐树叶滴落的雨滴,听雨拍打窗户的声音,听雨和瓦房的敲击,就这样静静听着就好。
或许伞可以来遮雨,也会在伞下有美好的际遇,但伞终究撑不过料峭春寒的整个雨季;但雨可以,在雨来临时与远方的家人和友人一起听雨,听它落下的声音,那此刻也便不觉孤寂。

念台北——思台北
作为福建人,又在南京、四川等地待过的余老,还有一个故乡那便是台北。
怎么定义故乡,我更愿意将其理解为生我养我的一方故土。很多时候我们年少时在故土成长,长大后总会想着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等老了总想着要落叶归根,那份故土情思我想可能便是故乡的定义。
但在余老这篇《思台北,念台北》里面,我看到的不单单是对于故土的故园情更是对于一座城久住的怀念或许这也便是某种难以言说的乡愁。余老在台北求学、结婚、事业有成,暮年回首把一座城活成了一处家。
也是看了这篇之后对于故土有了新的看法,或许家乡不单单是出生的地方,也是那个成就你让你放不下的偏安一隅。

写在最后的话
从一首诗到一本散文,对于余老的了解还知之甚少,但不管是《乡愁》这首诗还是《世界在走,我坐着》这本书都让我看到了余老那份沉甸甸的乡愁,或许这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思考的问题,或许我们也可以留点时间好好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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