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my是第三代印尼华裔,祖籍广东梅县。我们总共见过六、七次面,除了其中一次,他来上海协助巴厘岛Secret Garden老板开拓中国市场。那晚,我带上Roy,请他们在黄浦区吃了上海菜,看得出来Tommy特别高兴,如我去不同城市,大概率有人接待的心态一样,很有面子。
剩余的五、六回,他在印尼何止是给了我面子这么简单。18年同事带了团先去雅加达,我从卡萨布兰卡回国后,略作停留,隔天一个人从香港转机,到达雅加达机场时下着滂沱大雨,他的好朋友生怕我弄丢了,从入关开始不停地问我在哪里,直到我上了车,随后Tommy的电话就到了。
离开那天很晚,他执意要送机,从左侧上了他的Jeep,很绅士地帮我绑好安全带。霓虹灯、车灯一路绵延向前方,有一句没一句我们聊着,邓丽君的歌轻唱出友情的温暖。
19年3月底,在Bandar Djakarta餐厅门口,我们告别,他把一大袋咖喱及印尼炒饭调料包塞给我。这一转身就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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