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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已像是,遥远的往事中
擦肩而过的云彩了
后来见到你的时候
你是一只快乐的小兽
操着异乡的语言跟人叽叽咕咕
与我交谈时不免有些严肃
或许因我也来自异乡
唯一的一次我们坐得很近
滚滚红尘忽然间轻巧地隐去流动的迹象
简约为断断续续的汽车喇叭的呻吟
我们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一种难堪的沉默漾在你微笑的眼神里
是否此刻,我们彼此把对方误认作故乡?
是否,一种不知名的情愫
我永远无力表达?
后来见到你的时候
你是一只快乐的小兽
我们有时用异乡的语言开点意外的玩笑
彼此真诚的赞美,话语声像清澈的小溪淙淙流淌。
有一种眼神不会像夕阳沉落
那一片白云曾经飘过明湖的波心
(注:诗中“异乡的语言”指英语)
1997年3月于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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