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进车棚推车子准备回家,可蹬开支架的瞬间,我察觉了异样:车带软绵绵地着地。弯腰低头一看:车胎是瘪的,没气了!
这可怎么办?
首先想到找气筒充气,骑到修车点。可气筒并不好找。
这时秋刚好过来,听说我的车带烂了,就说骑车带我溜一圈,找修车点。眼见街上路口到处是交警,显示着文明城复检的严峻形势,路边修车的小摊早不知被撵到哪里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不算远的地方,被我俩找到一个修车点,看样子是修自行车的,当问过师傅,说修电动车车胎时,我俩齐声说:太好了!
秋带我回学校,我让她先回家,赶忙去推车。等我将车推过去时,师傅好像要收摊的样子。冬季的天,夜幕好像瞬间便落下,天色已有些朦胧了。还好,师傅让我把车放在平坦的地方,开始用工具扒车带。
师傅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家,瘦瘦的,很精干。车带看起来很紧,用一个工具撑着,另一个工具撬车带边沿,好不容易撬开外带,拉出内带,师傅说:这种车轮子与旁边空隙小,打气少,漏孔不容易被发现,打气足又拽不动,无法往水盆里按。
我一看,可不是!旁边只有两指宽。还好,师傅自有他的办法,只见他用一个工具推着车带,轮子转动顺便带着车带转。
天色愈发的黑了,我真担心师傅无法及时观察到水中浸泡的车带冒出的小汽泡,也着急地凑近盯着,终于,几个小泡泡像小鱼吹气一样冒出来,我和师傅都松了一口气。
我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师傅仔细将小孔打磨后,将胶水涂上,又哈哈气,将补丁按在打磨过的地方,又用力将四周都按了个遍。我以为这下终于可以将内带装回去了。
谁知,师傅又扒开外带,伸手往里边摸索,原来师傅是担心扎烂带的“元凶”还藏在外带里边,如果不取出来仍然前功尽弃。
我不由地对老师傅肃然起敬!细致,敬业,将小事做得尽善尽美,真好!
锐物摸到了,天已完全黑了。我用手电使劲往里边照,发现一个白色的亮点,应该就是它了!师傅拿来一把尖嘴钳,费了好大劲,夹不住,东西太小了。后来,我让师傅掰着带,我拿钳子夹,也不行。
看着天色越发黑,想着夹不出来怎么办,我有些慌了。
师傅倒是不急不躁,又去拿了一个梅花锥子,想把这个小东西捣出来,还是不行。
师傅再次用力往里推那个小祸害,让我用尖嘴钳夹,我把眼镜摘下,用自己的近视眼睛凑近去看,这下眼睛聚光看准看清了,当我把它夹出来时,我心上的石头终于落地。竟然是一个不到一厘米长的小钢丝,竟是一个小小的它,将车带扎烂,导致气漏完,无法运行。
真是千里之堤 ,溃于蚁穴!有时候,体积的大和小,并不等同于能量的大和小呀!
师傅收八元钱,我坚持刷了十元。
骑车回家的路上,虽然已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可我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不变的是景物,常变的却是心情啊!
下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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