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二下午2点多钟,我和老公正吃饭,突然接到儿子硕的电话。他问我,妈妈你在哪里啊?我说和你爸在家里正在吃饭呢。咋的了?你从老家回来了吗?儿子说坐我姑姑的车己经来到咱家楼下了。我大爷大娘和姑夫都来了,我们要上去了。我说既然都到楼下了,那就上来呗。
原来儿子过年这几天,天天回老家去看他爷爷。这个我理解也支持,毕竞是他爷爷奶奶把他从小看到大的。他对爷爷奶奶的感情甚至比对我还深。初一回家来就告诉我说初二还要回老家,因为他姑姑要从临沂回来看他爷爷。谁曾想他们会来我家里。待他们全都上楼后,本来就不大的客厅显得更狭小了。有大伯哥夫妻俩和小姑子两囗子还有他们才四五岁的小儿子。
落坐不久,我们相互间的嘘寒问暖还没结束。我大嫂就说起了我公公和保姆之间的事来。
自从六年前的腊月二十一婆婆因肝癌去世后不久,身为退休教师的公公不甘寂寞,通过中介公司接二连三的换了几个保姆。年龄从四十多,五十多到六十多的换到现在这个七十多的老太太。那几个我没见过,这个姓张的保姆,看起来脏兮兮的不说,桌椅板凳到处布满灰尘,垃圾满地都是,可玩起电脑来那叫一个遛啊。我回去几次看到的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也就懒得回老家了。眼不见心不烦的,互不打扰。她和公公在外是雇佣关系,实则行夫妻之事。老不管少事,少也不问老事吧。
公公作为一退休教师,退休金多少我一概不知道,反正自从这张姓保姆进家,窜缀他听老年保健讲课,买的那种叫银龄美的保健品堆满了一床。大到一万五千元买的按摩床,按摩洗脚盆,小到牙刷梳子,茶杯枕头豆油面条,还有酱油醋无所不有。春天我因颈椎病引起头晕住院一周,我公公送给我了560元一瓶银龄牌海汇健胶襄,标准的一个三无产品。吃了一次噎的我好难受,吓得赶紧扔了。
不知道给他们讲课的是什么级别的讲师,能把我公公这样自以为是的倔老头,说服1得服服帖帖,十二万分的相信。成天的给我说没有钱了,几个月不发工资。恐怕我那破产下岗的老公给他借钱。两年前的春天儿孑好不容易考上了研究生,作为教师的我公公竞然问我大伯哥,说象我家这样的条件还上研究生吗?那意思是太穷了怕上不起,可别向他借钱。
个性很强的儿子像极了我,再困难也不向他爷爷开囗要钱,这不研究生也快毕业了吗?这些破烂家事不说也罢,说了反而让人生气。没想到大伯嫂又把老头和保姆说上了。
其实大伯哥嫂二人的精于事故,已成为我亲戚邻居人所共知的。他们可不象我们俩使志气。人两囗子在鲁南水泥厂上班,拿着高工资,房孑买了三套,还不照样拉拢老爷子说给他买的,让老头一次次地掏钱啊?大嫂不止一次地对我说,等咱四个人一起回家把保姆撵走,让老头轮流上咱两家过。事虽然这么说容易,可办不成的。老头子就仗着有退休金,说起话来硬气十足。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随他们去吧。我惹不起,可我能躲的起的。
摊上这样的老人家,我也无可奈何。顺其自然,少说为佳吧。
临走时,我又把200元的红包给了小姑子的儿孑。许他不仁,不许我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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