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云:人情洞达皆学问,世态炎凉亦文章。
只是这个学问难做,这个文章难写。满腹经纶,一腔壮志,却敌不过两跟儿会踢球的脚,一对儿能观色的眼,两片儿巧逢迎的嘴,一只儿善钻营的心。
于是乎,
李太白昂然,不肯“曲眉折腰事权贵”,仰天长啸“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披发弄扁舟”终归是“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落寞与孤独。
汤显祖坚贞,要做“蒸不烂、煮不熟、槌不匾、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便只能乐于,安于,无奈于“半生来折柳攀花,一世里眠花卧柳” 花街柳巷度浮生!
细细思量,花花世界,诸事诸人也许不屑,其实更多不善,可能看穿,更多的是看不穿,无论以何种方式度春秋,挨日子,都是在承受着冷暖人间的“渡劫”,对不?所以就饶了讥讽,饶了脸色,饶了轻谩,饶了误解,饶了虚度,饶了埋没,饶了世事无常,饶了人情冷暖,饶了过往,饶了将来,就饶了现世的一切!
也来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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