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智力的能力包括自我激励、百折不挠;控制冲动和延迟满足;自我调节情绪和防止困扰情绪影响思维能力;以及富有同理心和充满希望。
很难用智商解释前途、教育及机会大体均等的人为什么会走向不同的人生。
20世纪40年代就读于常春藤联盟学校的学生,他们智商的分化程度要高于现在的学生。有研究者对当时的95名哈佛大学学生进行了跟踪研究,发现他们进入中年后,在学校分数最高的学生较之分数较低的学生,在薪水、工作效能或地位方面并没有显示出特别的成功。高分学生对生活的满意度不是最高的,对友谊、家庭和爱情的幸福感也不是最强烈的。
此外,研究者还对450名男孩进入中年后的情况进行了类似的跟踪研究。这些男孩大多数是移民的儿子,有2/3来自依靠福利救济生活的家庭。他们在马萨诸塞州的萨默维尔长大,当时这个地方被称为“枯萎的贫民窟”,离哈佛大学只有几个街区的距离。其中有1/3的男孩智商低于90。但研究再次证实,智商与这些人的工作表现或日后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关系。比如,7%智商低于80的人在10年或更长时间里处于失业状态,不过7%智商高于100的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当然,在他们47岁时,智商与其社会经济水平总体上有关联(总是如此)。不过他们在童年期表现出来的各种能力,比如应对挫折、控制情绪以及合群等,会导致更显著的差异。
不妨再来看看目前正在进行的一项研究,对象是1981年毕业于伊利诺伊州多所高中的81名告别演说者或毕业典礼致辞者,这些学生当然是所在学校平均学分绩点最高的人。他们在大学的表现依然很好,学习成绩优秀,但到了将近30岁的时候,他们取得的成就仅为中等水平。在高中毕业10年之后,他们当中只有1/4的人在所在职业领域处于同龄人的最高水平,很多人表现得并不是很好。
波士顿大学教育学教授凯伦·阿诺德(Karen Arnold)是追踪告别演说者的研究者之一。她解释道:“我认为我们发现了‘尽职的人’,即知道怎样在体制内取得成功的人。但告别演说者所面临的困难肯定是和其他人一样的。能够担任告别演说者,意味着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出色,但你不能据此判断他们如何应对风云变幻的生活。”
这就是问题所在。学业智力并不意味着个体对生活的变化所制造的混乱或机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高智商也不是财富、名望或幸福的保证,我们的学校和文化过于关注学习能力,忽略了情绪智力系列特质(有些人可能称之为性格)对个体同样有着极大的影响。情绪和数学或阅读一样,在这个领域,个体的处理能力有高下之分,而且同样要求具备一系列独特的竞争力。个体在这些方面的纯熟程度是理解一些人获得成功而同等智力的另一些人却走进死胡同的关键。情绪潜能(aptitude)是一种元能力(meta-ability),它决定着个体包括纯粹智力在内的其他技能的发挥程度。
情绪技能出色的人在生活中也更有可能获得满足,由于掌握了提高自身效率的心理习惯从而效率更高。不善于控制情绪的人,常常会经历内心的斗争,从而损害其专注工作和清晰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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