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文学：上帝撒了一把文学种子
——读《中国文学史》“先秦文学”有感
人类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远古时代，大脑就如同那片未开垦的“北大荒”，无论是深埋的沉淀层，还是浅表的淋溶层，即便是更深的母质层，都蕴藏着极其丰富的养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上帝手里的那把文学种子了。
阅读《中国文学史》“先秦文学”这一章节，我们注意到，中国文学的各种体裁几乎都孕育在这个时期。散文可以追溯到甲骨卜辞，诗歌可以追溯到《诗经》《楚辞》，小说可以追溯到神话传说，辞赋可以追溯到《楚辞》。骈文中的对偶修辞手法，在这个时期也已出现；连戏曲的诸多元素，在《九歌》中也已萌芽。《尚书》《左传》《国语》《战国策》《周易》《老子》《论语》《孟子》《庄子》等，这些著作中的任何一本，都是人类社会的扛鼎之作；孔子、孟子、庄子、老子、韩非子、屈原等，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在任何时代都是站在象牙塔尖的人，当时是，现在是，以后还是。可是，谁能料到，他们带着它们竟然扎堆得集中在先秦这同一个时期同时出现，而且是每一个领域的草创之时，就达到了后世无法超越的顶峰。
读到这里，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有上帝的存在，怀疑是否有一只无形之手在邀约他们，怀疑到我怀疑了人生。人类智慧到底从何而来？长江还有一个源头，沱沱河的那眼汩汩不歇的清泉，而中国文学竟然就这么在这个与其他时期并无二样的时期，突然大爆发，瞬间就这么“天女散花”式的春色满园。
2022.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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