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好久没有拖了,看着地上的脚印,我忍无可忍:“能不能拖拖地?”
“这地就是一年不拖又会咋地?”他的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满腔怒气。
地他还是拖了,因为我阴沉着脸眼皮都不抬一眼看他。
他拖地时客厅餐桌到处是乒乒乓乓,椅子桌子都成了障碍物,那声音是让我听的。
我起身去儿子屋里,关上门,声音被厚厚的木门和深深的走廊掩没,我躺在床上听表针嘀嗒,睡觉,直到他叫我吃饭。再看表,已经郁闷了三个小时。
拄着拐杖出门一看,地面干干净净能照出人影儿,心情稍好。
晚上去学校拉书,办公室换地方了,老办公桌得给别人腾出来。
他开着车,嘟嘟囔囔说那些家务是一个保姆就搞定的事。
儿子接了一句:“你看看,吵吵嚷嚷不安宁,就没有家的温馨。家里总要有个主心骨才行。”我知道儿子是变相批评他,他再次勃然大怒:“亏你还是个男子汉,不要像你妈成天家务家务格局小!。”
我一个字不搭。
最后等他安定,我幽幽地说:“我相信一定会有有保姆那一天。”他没搭话。
安静。
回家他热水,我泡脚一个半小时,睡觉,床上他还是不忘搂着摸着睡。
我不禁想,有本事大格局胸怀天下的男人们,你可以甩手走人威震天下呀,干嘛还非离不开女人这个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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