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是徜徉在一个人的世界“为非作歹”的时候,村子里的那些同龄人是不屑与我为伍的。他们拉帮结派的在一起行走,我舔着脸歪着脑袋挤进人堆里,他们要么是走的飞快、要么是站在那个地方撇下我独行时,他们绕过我的身旁;我就这样像是“瘟疫”一般被躲闪!
几个丫头片子叽叽喳喳的说我是“小偷,”我知道的名声又长了几分;我沉默的不再与这些女孩争执;我知道我偷人的钱了;我还知道有些大人也不让他们家的孩子跟我一块玩耍。
他们教导自己的孩子少跟我这样的人勾肩搭背,被他们看到,不会饶过他们,他们的孩子照做了。
冬天我一个人游荡在漫野地里,脚下的积雪被我踩的“吱吱”响。村东头的河沿满是野草,还有稻草,枯萎的芦苇荡;芦苇修长的枯叶随着凌冽的寒风摇曳。河沿两岸成排的大树,也是被寒风吹的“呼呼”响,枝丫交错,不是发出碰撞的骚动。
这是一片几乎不会有人来的地方,因为树底下是一个又一个的坟地;我就是那么的胆大,也是没有办法,我是自己跟自己在玩!我败坏了很多的东西,“得罪”了很多人。我就是一个反面教材,只要跟同龄人或者孩子们一起,我的丑陋的方方面面都会准时地显露出来。
我回头望向村子的外延,有炊烟升起;我鸡鸣声,也掺杂着犬吠声。除却四周一片沉寂,白茫茫的原野,这一条小路留下了我的深深地脚印。我站在河坡上呆呆傻傻的站里着,树干枝桠上的积雪随着风的摇动落下;砸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个密集的空洞,空洞里弹出被厚实地积雪压着的野草。我的脖子里也灌进去许多从枝上落下的积雪,融化的雪水顺着我的脖子-到脊背;被我的秋衣吸收,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在这一边满是坟头里,我下到河床底下,夏天浓密的水草软软的瘫在泥泞的土里。我穿着不知谁家孩子的皮鞋,深一脚浅一觉的找个水草厚实的地方落脚。鞋子太大,哪怕我在鞋里塞进两双鞋垫,再塞进一张报纸叠的鞋垫,还是不合脚,脚踝大半个裸露在外。我穿着两双袜子,也被雪水浸湿。
我像个游鬼一样窜在这人世,只得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出没。芦苇丛中“嘶嘶”声隐约穿出,不时又归于寂静。我抬起脚来还未放下,两只野兔撒腿蹿出,我着实惊吓了一番。可笑呀,兔子都是两只呆在一个洞里,而我是孤单单的一个“鬼。”
北面是一条小河,跟我这条河交汇成T字形。小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小型的翻水站。一根长长的铁管伸进泥堆里,野草漫过,积雪压的实溜,那一汪泥潭的深度,让我印象深刻,我差点死在这个泥潭里。
那是春种时节,育秧的田地延伸数百米,大渠小渠包裹着育秧田。就是这座翻水站几乎每天“突突”着柴油机的声响,我见该处地势较平坦,而且水位不高。我挎着竹搂向这汪泥泞滩涂迈进。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龙虾还有螺丝在水底,水草上缓慢的蠕动!我的心情开朗喜悦,只是我没有注意到我的脚已经陷进泥里,我奋进的再提起另一条腿伸进这不知道多深的泥泞。我的双腿大半已经被泥泞淹没,我忙着捡起螺丝转身投到我身后的竹搂,我的喜悦愈发热烈,都是大的肥的螺丝;龙虾太警觉,我并未抓住一只龙虾,但螺丝的丰盛已经可以满足我喜悦。
我深陷进这泥潭,无法自拔,当我转腰回身时候,我陷进去的更快;泥潭里的沼气顺着我的身体在我四周咕咕的冒泡炸响,那一阵恶臭记忆尤新。
慌乱如麻,我噗嗤着两肢;惊恐失色,我竟然傻傻的忘记叫人救命!我呼吸急促起来,我的蛮力更让我下陷的速度快了一点,一股股黑色的污水浸湿我胸前的褂头。
那时我在心里叫着爹、叫着娘;谁也听不见我的心里呐喊!
河边上我家前面的任老太走过,看到不能动弹,急忙的叫了几声我的乖乖,叫的那么亲切,我就像获得重活机会一般,有点欣喜有点着急!她叫我乖乖不要再四处乱动,一口一个乖乖安抚我焦急忙乱的心。她对着田地里干活的村里人喊了几声,真是多么好听的叫喊声。我那个时候才想到自己应该喊人求救,我真的是个傻逼玩意了!
我爹娘自然事后很是感激她老人家,平常我们两家感情也好。她是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是个五保户!以后我爹娘更是跟她走的亲近了。
我的记忆尤新,尽管迟疑了那几分钟,我听的这个翻水站里有呵呵哈哈的声音顺着管道与墙壁的孔洞传出。
那是我几个死敌-六大魔王!
他们都大我三到五岁不等,最小的也比我大了快两岁,我吃了不少了的亏,也挨了不少了的打。
我悄悄地转身沿着河床底下回转身去,远离他们,恰巧老五名叫树坡从水站里出来小解,他刚掏出阴茎看到河床底下的我,就像看到“猎物”一样高兴狂喜;向站里的那五位大喊。
就这样我被他们六个混蛋拦住,按在雪堆里,受到了他们的羞辱。
他们解开我的裤带,原本想扔在树上,只是风大几次未果;他们就扒开我的老棉裤,褪到膝盖处。他们团了几个雪团盖在我的阴茎上,将我翻身过去,我满嘴的雪泥;我呜呜的抗议着这些混蛋王八蛋,老四跟老五坐在我后背上,老大老二将雪团塞到我屁股缝缝里。
他们哈哈哈的笑着,那么刺耳,我捏紧的拳头挥不出力气;老三跟老六拉着偏架,被他们的大哥二哥骂了一通,他们背对着我无可奈何的低下头。
我使出力气骂他们乌龟王八蛋,骂爹骂娘也是于事无补!这更加重了他们的怒气。他们不管雪地里有什么,全部划拉到一堆,塞到我的裤裆里。
裤裆里有雪有泥有草有树叶,我不得不当着他们的面脱下棉裤,倒掉这些污秽的杂物。我真的是个愣头青,还在骂着他们,骂他们龟儿子龟孙子,不得好死!
他们继续对我施加暴力,我受到的侮辱进一步加深了。他们推搡我倒在地上,老二转着身坐在我脖颈上,老四老五各按着我的一个胳膊,混账老大拿出火柴跟,扯出我的阴茎,把火柴根塞到我的龟头的尿口里,他擦试着几根火柴想要点着我身上的火柴;万幸的是都没有点着,我算是惊恐了一番。
我放弃了抵抗,“呜呜呜”地哭着,又疼又羞,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那个时候真的是多么的无助。
我的嘴巴吼不出声来,一张一合的冒着口水,嘴角两边冒着水泡;王八蛋的他们四个抓起地上泥雪塞在我嘴巴里,又糊在我的脸上;让我禁声,让我小心着点他们,见到我一次打我一次!
老三树雷、老六树震不时劝告,差不多就好了,要闹出事来的。他们这才住手,老大老二两人各点了一根香烟,然后吞云吐雾的呵呵离开我的身遭。
树雷替我擦去脸上脖颈上的泥雪,树震给我扯掉我裤裆里的那些杂物;然后树雷给我拔掉尿口里的火柴根,他的手是抖颤着的!拔出的刹那我的身体也是抖颤着。
方方的火柴根几个角边上的毛刺,划破了我的尿口,还好没有出血,可是很疼很疼!我穿着的棉裤行动不便,我不知道该不该脱下裤子走、还是用手捂住我的阴茎;疼痛逼迫着我躬着腰杆挪着碎步前行!
树雷树震两边扶着我,告诉我说回家就会告诉自己的爸妈,狠狠地揍他们一顿!说是替我报仇,我真的苦笑万分,不敢有更大动作幅度!
过了好久到村头,我回绝了他们兄弟俩的好意,我那时不能回家,我躲在沟渠里的涵洞里躺着,里面堆满了柴草;头朝里脚朝外望着洞口的光亮。
我的眼睛一开一闭的挣扎着,下体的疼痛感顿错袭来,我没有做好打算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我爹娘!
因为我也是一个混蛋,也是有过混蛋经历的鳖孙!我爹说不准还要再打我一顿,然后我就静静地等着天黑。涵洞上偶尔有人走过的声响传下,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五味杂陈的想法填满我的脑壳!我只是骂着那几个王八蛋,狠狠诅咒着他们不得好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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