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偷了一个八天的小长假,前往青藏高原见herry。晚上十点的飞机,下午六点就要出发。
武汉是个魔鬼一样的城市,两个小时的飞机却要人两个半小时耗在赶往机场的路上。打的前往二号线,如果地铁没有位置只需要找个角落,插上耳机,靠着墙,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待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地铁广播响起:“抵达武汉天河国际机场......”才可以深呼一口气,终于~到了。
然而到了机场也是不轻松的,武汉的机场要命地大,从地铁站走到出发大厅,安检再到登机口,跑步半小时都不一定赶得来。每一次,从武汉飞出去,都让人倍感压力。所以,晚上十点的飞机,下午六点出发,两个半小时在路上,加上半小时赶到登机口,就到了登机时间。
第一程,先飞往西安。第一程飞机从武汉起飞到西安转机。这班客机是从西宁飞来到武汉中转要去西安的,客机很大,一排八个位子。我的右边坐着两位西宁前往西安的汽车行业高管,两人一路聊着公司下属哪位比较具有潜力,然后说了一路管理战略。左边是一位女生,睡了一路没见她动过。
一个半小时后抵达西安,咸阳机场很是神奇,可能因为登机口位置有限,客机是在机场中部落地,旅客下飞机后得由机场公车拉到到达厅再下。凌晨一点周转后来到机场出发大厅,第二天五点要登机,只能在机场熬上几个小时了。凌晨的机场,所有安检托运窗口都已关闭,只有自动取票机还有零星的旅客在大厅里徘徊着。幸好,还有简食餐厅开着,大半夜点上一杯摩卡,做好准备和这夜熬上几个小时。
耳机里的歌是听了一首又一首,终于熬到了凌晨四点。机场里的工作人员渐渐就位,排队安检时忽然发现机票上的登机口竟是空白,询问前台才知道,我坐的这趟航班并不是每天都有,安排飞机时登机口是临时调换的,只有等到登机前一个小时液晶屏幕才会显示登机口。
好不容易等到航班登机口已经是四点过半,来到登机口刚刚放下行李就困得睡了过去。五点半检票的工作人员用大喇叭一吼才恢复知觉,然后欣喜地发现:可以出发了!先登上机场大巴,把一群人运到飞机旁,十分钟后起飞。当时是6:00,西部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而我没想到的是,这次飞行,给我带来那么大的惊喜。
飞机先是转到自己的跑道,然后忽然地快速滑行,冲向云霄的时候,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抹红晕。这抹红晕夹着青灰色,这两股势力在对抗着,在气压下互相挟持包裹,飞机每上升一个高度,青灰与红晕也跟着升上来,最后在飞机看不到地面的时候,红晕终于战胜青灰色,吐露出一个红色的小球出来。
小球的光芒渐渐把天空的灰霾驱开,每一朵云都闪着金色的光芒。云彩也有了层次,像一幅被晕染的油画,浓墨层层叠加,每一笔层次分明。半小时的时间,天就亮了,云层上方是淡蓝的大气层。在机舱里吃着乘务员递来的早餐,看着这大片大片的棉花糖,早间的睡意也没有了。
人类与动物的区别也许就在此刻,人有眼睛,可以去看去欣赏,眼睛连着心脏和脑袋,会感知会感动会陶醉,进而再通过大脑的信息传递到嘴巴,让他去向更多人讲述这种感动。
飞到青海中部的时候,从机窗望下去是连绵成片的雪山戈壁,他们高高地伫立在地面,山尖点缀着积雪,就像《济南的春天》描述的小山一样,像浣洗的妇女头上挽着的髻。我是一个“多情”的人,看到美的事物会感动会由心地想去表达去传递,每来一次青藏高原,就有一股要写诗的冲动。
在西部坐飞机和内地有什么不同?在内地乘机的时候看下去是灰蒙蒙的,也许可以看到些许城市,但仿佛都是固化的伫立着,挤挤挨挨的,没有生机。
而在青藏高原的空中看下去,看到的是白雪茫茫的雪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是跑满牛羊的大草原。这边也有城市,这里的城市一座座房子鳞次栉比,守护着每一个街道。每一条大道都是大方的,磊落的,尽可能地宽敞,才显示出大西北的辽阔豪迈。我尽可能地多情着,不管押韵与否,诗倒是在心里念了一首又一首。很快,飞机也就抵达了格尔木。
这是一座以军工发展起来的城市,初期对他好奇来自中学课本上的柴达木盆地,后来真正来到这里是在18年的春节,一年半就要过去,我又过来了,来见herry。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所有不远万里都变成一夜之间。去见他吧,就在今晚。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把所有不远万里变成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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