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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令十字街84号》【美】海莲·汉芙陈建铭 译

《查令十字街84号》【美】海莲·汉芙陈建铭 译

作者: 蕾妮0222 | 来源:发表于2017-02-10 14:19 被阅读0次

    “你们若恰好路经查令十字街84号,请代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她良多……”

    马克斯与科恩书店        纽约市

    英国,伦敦中西二区  东九十五大街14号

    查令十字街84号          1949年10月5日

    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讲述一个纽约爱书人与伦敦一家古旧书店在淘书的过程中建立的深厚友谊的故事。

    海莲很喜欢读书,可是经济条件又不是那么乐观地支撑她买很多很多的书,并且在纽约淘的书让她觉得非但昂贵,甚至庸俗。于是在《星期六文学评论》的杂志上看到了这家书店,并开始与这位于伦敦查令十字街84号的马克斯与科恩书店写信买书,从1949年10月5日开始。

    书来了,情谊也来了。

    日渐的书信来往使得海莲和弗兰克成为了心心相印的知己。身为白羊座热情洋溢的海莲,在了解到那时候的英国物资实行配给制,吃不上什么好东西。于是远渡重洋地给书店的店员们寄来了他们难以见到的甚至很久没有吃过的肉、火腿、鸡蛋和香肠。弗兰克为报答海莲的热切关心也时常奔波在各种地方为海莲收集她需要的珍本。

    原本海莲有打算去到英国,去到查令十字街84号,去亲眼看看与她通信的弗兰克和亲爱的店员们,还有见证女王的登记,却因为牙齿突然坏掉被迫取消了英国之旅,“我陪着我的牙,而牙医却在度蜜月,他结婚费都是我出的……”

    时隔二十年后,她终于能如愿以偿地踏上这片她日思夜想,在无数英国文学和英国电影里看到的伦敦,而弗兰克,却已不在。弗兰克,1968年12月22日,病逝。

    她笑着对空荡荡的书店说:“我来了,弗兰克,我终于来了。”

    店员:塞西莉·法尔(后或迁至澳大利亚)、梅甘·韦尔斯、比尔·汉弗莱斯、乔治、马丁、弗兰克·德尔J.彭伯顿

    其他:玛克辛、诺拉·德尔、玛丽·博尔顿、

    我打心里头认为这实在是一桩挺不划算的圣诞礼物交换。我寄给你们的东西,你们顶多一个星期就吃光摸净,根本休想指望还能留到过年;而你们送给我的礼物,却能和我朝夕相处,至死方休;我甚至还能将它遗爱人间而含笑遗终。

    关于书写,更关乎距离(陈建铭)

    我一直相信:把手写的信件装入信封,填写了地址、贴上邮票,旷日费时的书信具有无可磨灭的魔力—对寄件人、收信者双方皆然。其中的奥义便在于“距离”—或者该说是“等待”—等待对方的信件到达;也等待自己的信件送达对方手中。这来往之间因延迟所造成的时间差,大抵只有天然酵母的发菌时间之间妙差可比拟。

    我始终不愿也不甘臣服于转瞬出现在对方屏幕上的电子邮件;自然更视ICQ为畏途。

    一旦交流变得太有效率,不再需要翘首引颈、两两相望,某些情意也将因而迅速贬值而不被察觉。我喜欢因不能立即传达而必须沉静耐心,句句寻思、字字落笔的过程;亦珍惜读着对方的前一封信、想着几日后对方读信时的景状和情绪。

    感:

    这本书读过两次,电影版看过一次,改编的《北京之遇上西雅图—不二情书》?看过一次。那么喜欢的原因,就是被这份远隔千山万水却能一直持续书信心灵往来二十年的坚持而感动。可能,对于海莲和弗兰克,他们也未曾数着,写着写着,调侃着,绅士着,关怀着…二十年就过去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海莲终于能如愿地走进查令十字街84好马克斯和科恩书店时,海莲深邃的眼神正正好的遇上了弗兰克曾设想千百万遍地海莲到来时他投以热切的眼神。

    隔了二十年,它们再次相遇,有遗憾,但是也不遗憾。

    看过译者的话,身同感受,即时通讯软件的发展,让我们随时随地地能向任何我们想分享的人倾诉我们的喜乐悲欢,而后或许又归于平静。而我,惭愧地,也快逐渐沦为这其中被俘虏的一员。

    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写日记,喜欢文字留下的点点滴滴,不管是快乐或伤悲。第一次离开山东的时候,初一的我开始和原来的同学写信,互相往来的文字的问候,成为那时候印记里最美好的动力。印象中最深的是随信寄来的好朋友用心做的树叶标本,厚厚的一本,还有一个蝴蝶的项链。如今十年过去,标本或许压在某个书箱里,蝴蝶的项链被不慎遗失,而我和标本的主人也未再能联系到。

    后来因为网络的原因认识了一个正在读大学的哥哥,他时常会为我说解那时候对于我来说我还不能太懂的东西,而我也乐于虚构我过于成熟与年龄不相符的事实。现在,他也已经结婚,有了两个女儿。偶尔联系的时候也能深深感受到他为生活所累,却因孩子而乐于受累的心情。

    高中的时候时常保持联系的是同学介绍的一个笔友,那时候还不太懂原来淘宝已然盛行,生日的时候第一次收到来自那么遥远地方送来的问候,真的很开心。

    大学时候写的信最是多,和高中的好友往来频繁,那些翘首以待的日子,那些字斟句酌,那些小心落笔的日子,成为了我独自在异乡最温暖的怀抱。再后来,两三页的书信变成了两页、一页,最后被明信片代替。

    在活过的23岁的岁月里,我收到了最多最频繁的书信问候,或许不用等待那么长的时间,或许转身就有一封问候,或许路过的某个人就会递给你一封她说是某个人给我的…只是,它也只是活在了我23岁的岁月里,不再复返。

    我不知道自己寄出了多少的信,也不知道多少回信我未能有机会看到。很多时候,在丢进邮箱的瞬间我会后悔寄出了这封信,因为它记着我糟糕的心情,祈祷着希望投递员弄丢了它们最好;有的时候,我又很虔诚地期待它们能顺利平安地到达收信者手里。

    我不知道这种书信过去,即时通讯软件回应的方式还能给我多大的动力去坚持写信,但是我也不想去那么介意,只要还有愿意收信的人,我的信总会有归途的,对吧。

    致敬海莲

    致敬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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