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些年,村子里养狗的人渐渐地少了,那很老一辈的都渐渐老去了,最后尸骨也埋葬在故乡的小山里,也带着人与狗的记忆。
一出生便伴我成长的狗是一条大黑狗,自我记忆起毛茸茸的大黑狗,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爷爷每次说,打针的时候,阿黑就会听话地躺下来,敞开肚子。
那时候,很多狗贩子在农村里打狗,给狗狗下药。
爷爷叮嘱着奶奶关上铁门,不要让阿黑跑出去。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阿黑真的跑了,调皮地溜了出去玩,再也没有回来过。依稀记得爷爷说过,阿黑死掉了,被下了药。
我很难过,在老家的窄巷里给阿黑立了碑,我找了个小板块,歪歪斜斜地写上了阿黑两个字。
后来,我家里又继续养了好多条狗 ,包括现在还在养狗,只是再也没有阿黑了。
以至于后来我对狗贩子产生了很大的厌恶。
有些时候,看着一些大人在喝着酒吃着狗肉,谈天说地,谈着这狗肉肥不肥美。我心里莫名地感伤,大概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去吃狗肉了。
我和那几条狗的故事: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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