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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阳光直射到我的身上,绿色的森林中显现出勃勃生机,各种动物在林中穿行者。我看着受伤的手臂,阵阵疼痛感钻如心扉。我心情低落的靠在一棵苍老的大树上,低着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林梦,你信的过他们吗?”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方法离开这里吗?”
朱可龚环顾四周,看了看在树上看书的九身银和不远处午睡的的苏玲。“我的确没有更好的方法离开这里,但你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胆小的,难道还有比这片未知的领域更让我们害怕的东西吗?“她轻蔑的说。
“唉。”他轻声叹息,然后走开了。
九神银从树上滑了下来,嘴唇因为右手断臂的疼痛而变的苍白无比。他踩在在绿色草地上,朝苏玲走去。林梦看着他从树上跳了下来,反而也跟了上去。
“陈齐大叔朝哪边去了,我们不可以一直在这里坐以待毙。”九神银说。
苏玲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去河的下流了,现在应该除了等待并没有更稳妥的方法了。何况你现在还有伤在身,着急也并没有什么用。”
“以我对这里的观察,这个地方不安全,我们需要更稳妥的方法才行。”他盯着她褐色的眼睛说。
“我也认为这里并不怎么安全,而且坐以待毙对我们来说毫无生机可言,食物早晚有用完的时候。”苏玲从他的身后跟过来紧接着说。
”那你们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她皱眉头的看着他们。
”我们去下游去找陈奇大叔吧,他一个人遇到危险我们也无从得知,更加帮不了他什么忙。“他微笑的看着她。
“可你的伤势不要紧吗?你才刚醒。”她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关切的问。
“没问题的,以前我也不是没受过伤,但都挺过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九神银坐在地上,看着远方的白云说到。
猴子在树林跳跃唧叫的声音不绝于耳,绿色的树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朱可龚坐在一棵树下抱着双膝,低着头使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着,但他不知道他越是拒绝这个世界,世界越是拼命的接触他。他忽然紧握双拳,抬起头来明亮的光芒忽然从他的眼睛中挣脱出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样下去有用吗?我得尽快想出方法并加以行动。”他握紧双拳又忽然松开,从地上站了起来穿过草丛,疾步朝前行去。
“我不赞同你们的意见。现在九神银带着伤,而且我们当中遇到凶猛野兽能够自保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先静观其变等待陈齐的消息才是最好的方法。”朱可龚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他快步向她们走过来。
太阳躲进了云层中,世界开始变的昏暗起来了。我拿起匕首把衣袖划开一块布料,朝伤口包扎而去,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吃痛起来,额头忽然布满细密的汗珠。我无力的躺在树边,看着天边的夕阳,微红的光芒给周围景物添上了美丽的幕景。
“天快要黑了,拖着沉重的身躯,我该躲向哪里了。”我看着周围暗想着。
“算了,以天为席,以地为枕吧。”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
“我不赞同你们的意见!”只听到这个声音如魔音惯耳般不断的在她们身边回荡起来。
三人一起朝身后望去,看着向她们大踏步走来的朱可龚,众人忽然感觉他身边多了一层无形的气场。
”这是幻觉吗?人怎么可能忽然间性格有这么大的改变。“苏玲惊觉不已的在心中暗呼着。
“那你想让大家原地待命,坐以待毙吗?”九神银说。
”实话话我并不相信除林梦以外的你们何人,你们现在去找陈齐无异于跟盲人摸象毫无意义,只会把大家带入永无止境的危险中。“朱可龚说。
“朱可龚!”林梦叫到。
“其实我也不赞同现在去下游,探寻工作一个人就够了,你们要相信陈齐一定会平安归来。”苏玲说。
九神银听着苏玲的话语,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略一沉思说道:“抱歉,是我急功近利了。”他转身朝树林中走去。
“什么嘛,奇怪极了。刚才还说好一起去下游的呀,怎么突然间又说不去了。”林梦在心中暗呼着。
她看着九神银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朱可龚,你不要太过分了。”紧而她朝黑暗中跑去。
蝙蝠滑过天空,四周开始暗淡下来,太阳已经沉入山底,一切都井然有序循序渐进的进行着。
“你难受吗?不被大家了解与认同。”苏玲看着朱可龚说。
”无所谓了解不了解,我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已。“朱可龚说。
”在你认为是对的事情,对大家来说可能自认为是错误的事情,你有这么想过没有。“苏玲看着他瘦小的身体,温柔的说。
“人生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抉择,如果如风中的芦苇摇摆不定的话会变的很脆弱的。被别人不理解难道不是生活的常态吗?如果事事迁就别人,那跟随波逐流的小舟没有区别。无所谓对错,因为在我们眼前的一切都是未知。”朱可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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