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珈蓝色
昨天,我刚刚发了朋友圈,一边给自己打鸡血,一边喂自己喝鸡汤。
大概意思就是说,我来简书半年了,每天辛苦日更,写23万字了,一毛钱没赚到,不过我不气馁,我要写够50万字,再想其它。
听起来挺励志的,其实呢?
我逢人就说,我不喜欢标题党,我喜欢有温度的文字啊,走心的那种。
我要自由书写,我手写我心。
可是看到小伙伴晒自己又拿到了多少稿费,自己又忍不住好奇地跑去看看,什么样的文章可以变现呢?
直到我最近翻起了Spenser的《写作是最好的自我投资》。
书中的内容,简直像个小巴掌,啪啪打我的脸 ,我一一比对那些要点,果然每一条都中。
被自己说的话啪啪打脸,挺住,因为我在成长当我不愿去结束这场自嗨的时候,给自己找了各种理由,我是有情怀的人,我不愿博眼球。
那句从前车马慢,我也曾说过。
可是,时代变了。
“人性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就是太多关注自我,太少关注别人。”
当我不假思索、日复一日的更文,每天打开看点击率和喜欢数时,我是有期待的。
这种被动的吸引,是自己的文章点赞总是无法超越个位数的遗憾。
认知这种东西是抽象的,你知道了,并且认同,它便改变了你的观念。
也可以选择不认同,但是总得要像那个过河的小马一样,去试一试才好。
写作的目的
为什么而写,是一个难题。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喜欢讲情怀。也可能是孤芳自赏。
我总是在纠结我到底妥协还是不妥协。
其实这也未必是个问题。
有些人目标坚定,他说,我就是为了变现而来,那么所有的努力都围绕着变现来展开。
写作是为了变现,变现需要流量,流量来自读者,那么读者的关注就应该是我所关注的。
我们初写者常常只顾自己表达,不顾读者接不接受。
全凭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心境安慰自己。
就算是不想和钱挂钩,读者对于写作者来说,仍然是非常重要的。
现实是注意力的争夺
现在的快节奏生活,好像已经无法像从前一样,静静地坐在桌子旁,泡上一壶好茶,慢慢的读上一段小品文了。
我们看到的场景,常常是在地铁上、在车站旁,那些匆匆忙忙的人。
他们一边坐车一边吃早餐 手上还不停地翻着屏幕。
碎片化的时代,人们都想用最快的速度获得最有效的信息。
那么我们想一想,在这样的时代有多少写作者呢?每天又有多少文章诞生呢?
想到这,突然觉得自己文章有人看已经是超乎想象的事情了。
Spenser说,写作这件事,表达欲很强的人是写不好的。
已经写了20万字的我,也曾为自己可以短期内能写出一定字数而沾沾自喜。
认为自己已经将写作形成一种习惯,自己已经不惧怕写作了。
其实,我们对写作仍然要有敬畏之心。这是很难得的。
写作要有用户思维
用户思维是影响他人的前提。
我一度十分反感营销,当文案变得无孔不入时,我也好像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心理学家。
我有一篇《听说专题取消了审核》,点击量有5000多,和我平时的点击量相差太大。
我非常认真的写的文章,也不过几百的阅读量。
后来发现,我所提到的问题,就是自带流量的,许多在简书上写文的人非常关注并有同感的。
尽管我写得谈不上什么文笔和逻辑,但是他们读到了自己的无奈和同样的心境。
再好的文章,如果与读者没有产生联系,也是看过便忘了,不会有点赞和转发的冲动。
我想这种联系就是用户思维吧。
标题是用来干嘛的
从前我们习惯了写这样的文章《秋的寄语》、《论成功》。
除去纯文学期刊,针对专门文学爱好者的读物。我们在网络平台上发出,就会有人这样想,好是好,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当我们闲来无事,翻手机的时候,我们会看什么样的文章呢?
被自己说的话啪啪打脸,挺住,因为我在成长某天自己突然发现,像人民网、新华社这样正的官媒,都已经融入自媒体时代的文风了。
我们还有什么可吐槽的呢?
传媒注定是要履行职责,输送观点给大众的,如果大众根本不想打开,那也许是传媒的损失。
一味地高姿态,不求变通,确实也是不可取的行为。
从这一点上,我突然觉得,不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也许是自己落后已久了。
写在最后
我一直在想找到某种平衡,怎样让文字既有情怀又能养活自己。
Spenser说,你能深刻理解多少人,你就能拥有多少粉丝。
想让自己的文有市场,就得关注大众所关注的内容,如果你的理解正好可以帮助读者表达自我,引起共鸣,就可能会受到欢迎。
这样说来,我们很久以前说的,“写文就是和读者对话”,这样的理论依然是成立的。
是的,昨天的我还在闭着眼睛往50万字大关挺进。
今天便发一篇文使劲抽醒自己。
我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要我承认自己的失败,而是接受自己的成长,以及认知上的升级。
当大清帝国开始看世界时,它便觉醒了。
承认自己的无知,实乃是期望自己已经摆脱了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而走向知道自己不知道的境界。
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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