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的柚子树长了一年又一年,第一年的芯只有核桃大小,又苦又涩。第二年比核桃仁大一点,仍是又苦又涩,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直到第六年方有了柚子的味道,酸甜汁饱。家里没有人有种柚子树的经验,整个乡镇估计我家也是唯一的一颗柚子树,但是母亲毕竟是一个不同凡响的母亲,她用最大的耐心和包容心一直在浇灌、在等待。她对树如此,对子女亦如此,对子女的子女还是如此,只是浇灌包容,静等花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将用百年的时间来伴你成长。
又要回京了,这次与以往不同,疫情的原因,得被隔离14天,父亲和母亲担心我吃不好吃不饱,花生拨了一颗又一颗,他们放弃了每天的午休,每天拨一些每天拨一些,待我动身的时候,居然是满满的两大袋,除了留下做种的花生,其余的都给我带了回来,花生米分成大粒和小粒。大粒炒着吃,小粒生吃养胃有营养。
我拎着很重又很轻的行李,心里涌起太多太多的念头。唯有绽放,才配得上这样的期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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