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选择的第一份工作是距离家最近的西屿,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本来作者还担心距离家太近,被熟人认出来,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人认得出来她的脸或名字,根本没有人在意为他服务他的人的容貌和名字,只关心他是否得到了优质服务。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除了自己和至亲之人,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你发生了什么。
找工作的第一项任务是找地方住,预算为400至600美金。这个价格只能租到廉价旅馆或拖车屋,这种房子往往没有冷气、纱门、电扇和电视,仅仅能够满足简单的居住需求。
在便宜的诱惑下,作者牺牲了便利性,最终找到了一个月租500美金,距离工作地点30英里的房屋,往来交通只能依靠一条两线道路,通勤一般需要45分钟。
这种选择无可厚非。在北京工作的人,往往会因为便宜选择在通州等地租房子,让通州成为了著名的睡城。
租好房子以后,接下来就需要找工作了。找工作的方法是翻遍应征广告,然后去应聘。综合比较饭店柜台人员、女服务员、熟食区售货员、饭店旅馆房务人员之后,作者穿上自认为看起来还算体面的服装,出发到了饭店和超市,开始了应聘的道路。
应征广告这条路并没有走通,花费了3天时间,填写了20多份应征表格,却没有接到一个通知面试的电话。作者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提供的学历太高了,心里十分忐忑。
当作者在应征宾馆房务人员工作时,却被派去在附近的家庭餐厅当服务员。
经过了简单到有点敷衍的面试,确定轮哪班岗、什么时候上岗、穿什么衣服之后,作者的第一份工作开始了。
两周时间,下午2点到8点,时薪2.43美金加小费,只能从厨房后门进出。
27张桌子,负责6桌,工作6小时,忙的脚不着地,因为各种各样突发的要求。
在经过了最初的手忙脚乱之后,作者发觉这种生活还过的去,适应了这一份职业。
但是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无意义的例会、毫无征兆的紧急集会,一次测药事件让作者感觉到尊严的缺失。
所有新进人员站成一排,逐个进入厕所进行检测,还要接受毫无理由的谩骂,虽然不是自己的错,却仿佛是自己犯的错。
测药事件最终演变成一个笑话,生活仍在继续。
除了毫无鼓励支持的管理方式,这份工作最大的问题是无法提供足够的经济支撑。
同事们几乎都存在经济困难,缺乏起始资金是最大的困难。挣的钱入不敷出,扣除租房子和吃饭的钱以后几乎没有剩余,倘若有一点伤病就只能熬着。
虽然作者偶尔能够抽身这种生活,但她很显然已经融入了角色之中,与以前的生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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