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一起看巧虎的《我不怕看医生》,读到妈妈带巧虎去验血,巧虎数1.2.3.4.5,一下就好了,用小棉球压一下就不疼了,巧虎真勇敢。
我问小家伙儿:“你记不记得你验血的时候是怎么表现的?”
“嗯?”小家伙儿懵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回道:“我……我唱歌啦!”
“你唱歌了?”真是个惊人的答案,“你唱啥歌儿了?”
“我唱……”小家伙儿眼珠子咕噜一转,道:“我唱小老鼠了!”
“你可拉倒吧!”回忆起近两回带她去验血的环节,真叫一个酸爽。
带她排队的时候,前面扎手的哭,她也跟着嚎,嚎得声儿比人家正在经历疼痛的娃都高。
轮到我俩了,我坐下,抱住她,用我的腿夹住她的腿,一只手环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往窗口递。
这个过程,她整个在我身上打滚,又哭又嚎,手一直往回缩,往怀里塞,试几次都送不到窗口。
还是护士经验丰富,直接欠身伸出胳膊,趁其不备,一把揪住她的手按住,消毒,扎针。
伴随着身子一撅一撅的,嚎也带上了节奏,“啊!啊!啊,……”一波盖过一波儿。
这会儿她已经全身湿透了,头发跟刚洗完擦过似的,我也满头大汗,可是,护士还在那儿努力挤一下手指,拿试管蹭一下,再挤,再蹭,还挤还蹭……
“好了没有,还不够嘛,这么久啊,我不行啦!”小家伙儿头抵着我下巴,往外挣,我被迫仰过头去,扯着嗓子喊。
“不够,还不够,根本没挤出多少呢!”护士火急火燎地吼回来。
终于,感觉过了好久,这场仗终于结束了,护士给了棉球,她根本不让我按,就这么裸着离开了,她依然在怀里不依不饶地哭着,好像在控诉我为什么要让她受这份罪。
直到我找到个人少的角落蹲下,安慰她,检查到此结束,一会儿开药就能走了。她抽泣着来一句:“妈妈……我想吃薯条……”
回忆到这里,小家伙儿伸着大舌头不好意思了,然后把脸埋在我怀里嘿嘿嘿一个劲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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