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我真恨自己,干嘛昨晚打扑克那么投入,一不小心玩了个通宵。送完两个同事从火车站返回时,两只眼晴就已倦得睁不开了。明知道夜来香在办公楼上,她要的书也已挎在手上,最后却请假回宿舍休息,结果呢?
待我洗漱完毕,吃完饭赶到公司时,夜来香已经请假走了。这一走也许就到明天了。谁能告诉我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啥,我没钱买,靠,抢不可以吗?为了见她,把东西给她做什么我也愿意!
不知道昨天托她的事办得如何了,要真的搞好了那篇文章,我就有充分的理由把书和咖啡以及短信册子明目张胆地送到她手上,但愿吧!
你会问我当时为何不疲惫着身体去公司,那样就可以如愿以偿。其实这种想法不是没有的,只是我明白夜来香九点钟才上班,而我回来已近十点了,一向被唤作“激情王子”的我,绝不愿意让她窥探出我的疲惫。唉,真虚伪,没办法。
俱往矣,数惊喜与否,还看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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