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的迟到者之中,我有一个名字。——费尔南多.佩索阿”
循童年的味觉记忆,
在集市上寻找一盏姹紫的吃食。
这条贩卖家蔬的短街,
如我父辈佝偻的背脊,拱起三餐,拱起每一轮红日的初期。
我写诗的时候,
总是刻意的写雨天,
写ktv里廉价的出口,
因为极少有饥饿的体验,
才掂着肚子终日沉湎于另一种食不果腹。
譬如情爱,譬如理想。
迫于风月,迫于理想。
我像棋盘里一枚退回楚河的棋子,
几乎要举起书中败者的旗帜。
想起我曾因过分贪食,
而被果汁染的过分难看的唇齿。
想起我如今年迈的奶奶在身后追赶我时,
走起路来那脚底生风的时刻。
都是过去的事了,
也许明年,
仍有一个如我一般的人,
如我一般觉得这条街又佝偻了许多。
我们曾以为只能被南方的太阳晒黑的四肢,
也在其它的地方晒黑过了,
但愿我们在心底感概着失去探讨桑椹高级吃法的知己时,
还能被故乡的月色重新洗白。
然后在短扁担与绿椰菜的琐碎中,
接过父辈的另一面旗帜。
在众多的的迟到者中,
我们是其中的一个。
我在等待一个清晨,
等待你说:
“我起早换的白鞋,不再需要捡到任意一个成为受害者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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