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满18时。
姥爷总是有意无意的说,想见见我们这些小字辈的人,说是想念了,想要看看最近变了没,模样俊俏了显瘦了,还是头发长了。
不过那次就有我在他身旁。那日,中午天气正晴朗,电视播着新闻,我两坐在客厅的红漆木椅上,而隔道门就是车水马龙。午饭,飘出肉菜米面香味,我闻着香气点头想着午餐的丰盛,姥爷抿着嘴大口将香烟的烟草香吸入味囊,不时吐着烟雾。当有烟袭来,我屏住呼吸,生睁着眼让它从眼前散开。这样沉默几秒,姥爷便将香烟夹在手指间,翘起腿背靠在木椅上,眼睛看了着电视。后问我,今年是不是和我表哥一样18岁了?我回答,对。
姥爷每次见我,总会说起他的过往,那些难以忘却得曾经。他说自己年轻时跑遍了家乡的大片土地,外省的地界许多他至今也能叫上名号,他说自己是个小生意人;姥爷家从前有7口人,四个男丁三个女丁(也就是我的姥爷、姥姥、舅舅们和姨),后又出生个女孩,可惜从小患病被医生医的夭折了。姥爷常年在外捣鼓门路,售卖牲口售卖粮食,还有许多家用小物品。他说自己在外常年跑,才撑起这个庞大的家庭,让每个孩子成长起来。姥爷在外,姥姥则就带着孩子在家务农,耕着一亩三分地凑上几口粮食。可后来我妈总会对我说,她小时候每天总是忙活几乎没空闲的时间,可粮食还是不够吃,肚子总空落落的。
谈到我姥爷,他就不得不谈起他年轻时,还未成家的那些日子。一大家子人,活在解放初,所有一切都百废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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