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
有时看了许多书,见了许多人,一个孤独的灵魂,觉得有些事不得不吐。写作是孤独的升华。
年少时太小,总是喜欢着热闹,依赖着身边的人的照顾,希望可以有人关心,有人照顾,也会任性和叛逆。
但我们都是努力向前走的人,越长大越孤独。有时身边有人,奈何三观、志向不同,越长大,每个人可以走的路分别岔开,前路或许险恶,但路太小,只允许一个人通过,这个路我们叫成长之路。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即将奔三的人了,我们要渐渐告别年少时的那种两小无猜,纯粹的情感。不是我们变得冷漠无情,而是我们变得理智,精力和时间都有限,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还要留下来陪伴家人,朋友相聚的时间越发变得奢侈。久了,我们彼此分别在那个叉那口。感谢曾经年轻的日子里,有你们,真好!我们江湖再见。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每个成长的灵魂都是孤独的,它学会了独立。有的人很早,有的人很晚,有的人永远学不会。我们不去评价哪个灵魂更金贵,哪个灵魂更高雅,只要灵魂的主人,觉得自己金贵,便金贵,他会告诉周围的人规则界限,我不能吃海鲜,我对花生过敏,我不能见到绒毛玩具......
直到自己身边多了些年轻的伙伴,听着他们对自己的索求,很意外会觉得没有不适,满足了他们。由衷地就会有种简单的幸福感。我们年少的时候,也是如此走过来。
照顾人的职责,谁有能力,谁就有责任。
如此亲切,温暖,清新,就如当初年少的我们被照顾着的感觉一样。有时候会觉得,生活就是一部部电影,只是电影的主角换了人,自己变成了导演。看着他们按照剧本,演着不一样版本的年少的自己。
以前温暖地叫人大叔,到自己变成那个温暖大叔,而这一条,一次过,好得不能再好了。没有咔,没有预演,看着一幕幕的,也没有剪辑,就直接在自己的院线(眼前)上映了。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孤独是寒冷的,正如这清冷的夜晚。凉没有味道,没有声音,只是一点点侵占着暴露出来的皮肤,一点点地使得它们变凉,再由手脚、脸颊,凉意传达到大腿和手臂。好在有个热血的心,为大部分的肢体输送着温暖的血液。
孤独容易使得脆弱的人自怜自怨。他们抱怨着天气,抱怨着虚弱的身体,时间很无情地分秒过,他们终究活在抱怨里,没有改变任何事件。而在强者面前自怜,显得自己特无能,以为这样可以索取到一点点温暖,等待着的,只是强者的凌辱。他们大跌眼镜,陷入了一番更强烈的抱怨中,没完没了。路过的人,不时唾弃。他们捧着自己强烈的自尊心,自暴自弃。时间久了,有人鼓掌,他就走了一小步,偶尔又有人鼓掌,他又走了一小步,然后站在原地嘀咕着,掌声呢?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再往自己的乞丐碗里扔一个叫“掌声”的硬币,他越自怜地觉得寒冷。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孤独还容易使得有的人学会照顾自己。他们喝着热水,手捧热水袋,盖着蚕丝被,不时给自己加个帽子或者外套。他们热衷于解决问题,能做事决不瞎逼逼。他们很早就甩开自怜的帽子,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了千万步。呵呵,出发之前,他们也不知自己能去哪里。只是不停地走着,太阳就升起来了,那山头和周围的一切都渐渐显现。而到了黑漆嘛唔的夜晚,他们仍相信,第二天的太阳。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孤独还容易使得有的人学会照顾别人。他们用着温暖自己的那一套,给身边的人捎去温暖。即使有的还恶语相向,这让他想起以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母亲,却还嫌弃她啰嗦的儿子。有位朋友,他和生前的母亲,也是因为各种不理解,互相指责或者吵架,三观不合,但母亲总是吵不过有文化的儿子,直到母亲去世,火化后的母亲,只剩下几块冒着白气的零碎骨头,他最后鼓起勇气拿起小铲,将每小块骨头铲进骨灰盒,手都是颤抖的,他没有哭,或许是因为亲友还在的面子。但是他颤抖的的手,我看出他后悔了。
这不是生活吗?
而写作,是每个独孤的灵魂的独白。写作的灵魂,必是早已习惯了孤独的灵魂,他们很早就学会了独处,很早就开展了与自己相处的生活。望着熟睡的家人,只身打开笔记本开始写作。
灯火通明的城市里,孤独的灵魂千千万万,而写作的那个人,只是刚好喜欢在键盘上敲出自己的内心,或散文、或者诗歌、或小说,或小品,体裁千千万万,但写作的你知道,体裁和文字,只不过是饺子皮。
包饺子,馅料是孤独。
而真正的,是孤独的重量。
有的很重,有的很轻。有的不多不少,刚刚好21克。和死去的人灵魂一样,孤独的重量刚好是21克。
夜总是清冷的,人总是孤独的,而孤独的夜,却可以创作一件精神的单品,我们称之为写作。
写作,是每个孤独灵魂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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