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滑的不是很好。”
“没事,我也滑的不是很好。”
姐姐又在谦虚了,轮滑场里放着蹦迪的音乐。
姐姐拉着我的手,面对面的滑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还有很多爱好滑轮的朋友们,不断的在这里面转圈圈。
“我要加快速度了。”姐姐说。
《被风吹过的前世缘》百度搜索我用着颠簸的滑步,确实跟不上她的节奏,一个急转弯,砰…一声,一屁股着地,我俩哈哈大笑。
“我还是第一次来滑冰呢,以前也自己买过轮滑鞋。”都是在老家公园广场上自学的,倒学的不够好。
在大分贝的音乐里,我用大分贝对着这个刚从交友软件认识的人。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感觉陌生又熟悉,似乎我们的共同点太多了。
“妹妹,我告诉你呀,我溜冰还是大学时男朋友教的呢!”
“哇,真的。”
看着眼前这个沧桑的女人,明明30多岁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姐姐,你能教我怎么反着滑吗?”
“当然可以啊。”
“首先右脚在前,斜着,八字脚,左脚在后,右脚往后蹬。”
我跟着她的教导学,但始终学不会。姐姐倒趁这个时候倒摸我一把。
也对,姐姐是个百合。
“是妹妹太笨了,我还是随便滑滑吧。”
姐姐继续牵着我的手滑着,滑累了,我俩就到休息区休息,趁这个时候,姐姐又亲了我一把。
“姐姐谈过几个对象呢?”
“你说对象的标准是什么呢?”
“就是在一起超过6个月就算的话。”
“那大概只有一个吧,就是教我玩滑轮的那个女孩,我俩当时玩的可亲密呢,她长的可美了,每次她跟男朋友出去都要来经过我的同意呢。”
姐姐过了10多年,还没忘记曾经的她,姐姐也没有再结婚,是个大龄剩女。
“我们回家吧,妹妹,我们都是善良的人,才能走到一块玩儿。”
“对,我们都是善良的。”
看着晚上11点钟的手机,我们确实玩累了,屁股摔的可痛了,路上我们有说有笑。
“前面就到我的那个小区了,马上就到了我的家了。”
途径一个学校,还有一个门口全是瓜子壳的瓜子店,姐姐说那是网红瓜子店,再拐个弯就到了姐姐的小区了。
姐姐的家还真是精致,虽然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但整体都是崭新的,房租应该很贵吧。
“哇,姐姐还有古琴呀。”顺便拿起了古琴乱弹了一曲,就算完全不懂古琴,它的弦乐还是很优美动听的。
“妹妹,你不用客气,就把这当自己家一样。”
“呀!还有钹,和金钟。”我拿起敲棍敲打了钹,一种尼姑音弥漫整个房间。
姐姐顺便拿起钟,敲打着,嘴里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这呀,每念一个字,就跨一步。”钟的声音像细水长流一样,源远流长。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也莫过于如此。
“妹妹,我给你弹一首古琴吧,我也有教别人弹古琴呢。”
没想到姐姐还是这样的高手,优雅的气质。琴摆放的位置呀,是从右数三个点,便弹一曲一首动听的曲子。
不敢相信,姐姐是那样的优秀。
喝了姐姐的一碗茶,我便像吃了一瓶安眠药似的,困到瘫痪在沙发上。
茫然看见,我穿着复古的黄马褂,背着一个小熊布袋。
四次张望,身在一个大祠堂中,大树下放着一口棺材,我往门外走去,当然农村的祠堂都配有棺材。
这是一个山沟小农村,前方竹栅栏侧对着我站着一个男人,我靠近他时。
转过头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露出黄色的獠牙还有他乱脏脏的胡茬,很是慎人,把我吓哭了,像是要故意吓唬我的样子。
这种懵懂的像是一个梦,若隐若现的梦。全身上下都放松着,感觉到被人抬起来又放下,却没有一点触觉,仅仅是还有点意识。
“我想,你应该去前世探寻一下。”那是姐姐的声音,姐姐微弱的声音。
“你再看看你周围的环境。”
我看向夕阳余晕透过层层枝叶撒在这红砖青瓦的房舍上,给它抹上一层黄灿灿的颜色,烟囱冒出缕缕炊烟。
几只燕子在空中掠过,地上鸡鸭在门前散步觅食,当最后一缕晚霞隐去,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暮霭缭绕。
前面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湖,我往小湖那走中,湖中照着我看起来十七八岁的脸蛋,还扎着两条小辫子,真是青春少女季。
这就像是一个虚无的画面一样,仅仅是把我映入其中。这和梦境不同,就好像我曾经来过着。
“我倒数三,你随机跳入一个画面。”
“三…二…1…”有优美的琴声淡淡的散发出来。
我跳入了一个面面,是一个男人手把手教我写毛笔字,我的头发轻轻拂过他的手臂。
墨雨点滴散霰雪出笔端,纸上墨荷初晓妆,愈开愈烈原是一文清水融情史,泼墨执笔书情诗。
我身边的男人呀!我对你朝朝暮暮。
“最后你再看看你是怎么死去的。”
又跳入一个画面,是我的坟墓,我的宿命不过20年。
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
聆听凄凉的风伴随着远处传来的琴声寂寞地低语,唱着那首古老的童谣,惟有你的歌声在茫然的夜空回响,还有那幽静的小河,河面倒映着洁白的月光。
唯有你,时常在我的坟墓前守着樱花季。
我会告诉那个男人,不再让你独自一人,绵绵的清愁,唱着小曲下柔成了一个千千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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