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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缝邵严水看到,两个孩子正在客厅中嬉闹。身材丰满圆润,曲线迷人的房东太太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双手叉腰的对着邵严水散发着成熟的妖艳。
这是一扇老旧的门,如果邵严水愿意的话,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把它推倒。当然邵严水不会这么做,他只是在门外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都翻了个遍。他现在能拿出来的现金不过只有几枚硬币,加起来差不多是5块钱,准确的说离5块还差2角钱。这点钱不要说补交房租了,连那种冰冷的拿铁也肯定喝不起了。
邵严水鼓足勇气,敲响了这扇破旧的门,在门口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希望房东太太可以网开一面。他在门口说尽了好话,里面传出的只有孩童的嬉笑之声。邵严水只能无奈的偃旗息鼓,斜靠在门框上任思绪飞扬起来。
亲爱的读者朋友,我们暂且放下这个穷书生,来看看这老屋里的女子和这对双胞胎吧。
屋里的女子是一个钟表师,她的手艺高超,各种病态的钟表在她手中都能还以新的生机,慕名来修表的人也大多是达官显贵。这倒不是因为她修表有多昂贵,只是一般钟表的毛病在城里的修表匠那里都可以修好,或者一般的钟表也不值得大费周章的来这里修。不过知道这个钟表修理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她的生意并不好,我们甚至可以认为生意是非常萧条的。
屋里的这对双胞胎是钟表师28岁那年和一个船员所生,他们是在一次“旅行”中相爱的,然后结婚生子,一切如同我们熟悉的爱情那样发展着。船员在镇上租了房子,钟表师则在房子里为人们维修钟表。当然,船员还是会出海远航,每次少则几个月,多则大半年。这种小别胜新婚让他们更加相爱,没有让钟表师红杏出墙也没有让船员移情别恋。这样的爱情是牢固的,也会让人们心生羡慕。
也许他们的爱情连上帝都嫉妒了,于是突然发难,船员在海难中丧生了,连自己孩子的面也没有见上。钟表师伤心欲绝,可是为了养育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她不得不坚强起来。对于她来说,好好的呵护这两个孩子才是正事,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孩子成为孤儿的。她用丈夫所在航海公司给的抚恤金,在偏远的郊区购买了一座老屋,就是前文中所提到的那座房子。
这座房子应该有些年代了,至少应该有100年左右的历史了。这些沧桑在斑驳的墙面,凌落的屋檐上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房子分为上下两层,底下一层被当做钟表师的钟表维修铺和被隔开的向北房间,以作厨房之用。在门口斑驳的墙面被简单涂鸦了一只老式钟表,旁边写着四个黑色大字——钟表维修。维修铺营业的时候,会在门口放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常见的钟表维修工具。二楼有两间卧室,一间是钟表师和孩子的卧室,这间向南也稍大一些。另一间向北,用来出租,就是邵严水租的那间。当然之前也租借过给其他人,以后也会租借别人,而且应该很快就会有别的租客。钟表师在把邵严水的东西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托人开始找新的租客了。
邵严水趁着冷峻的月色和钟表师为他留的路灯,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机,盼望自己今天更新的几个章节能有读者的慷慨赞赏。而事实上,他每天的更新能获得的赞赏基本都停留在个位数,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在半年以前他的小说还是有不少收益的,至少能让他正常的支付房租,甚至还可以买两颗糖果来讨好房东的那一对双胞胎。
读者朋友,我想您有点着急了,因为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告诉你钟表师的名字和两个孩子的性别。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女钟表师拥有一个非同寻常的童年和青春,她此刻的名字叫做薛筠,随着故事的发展她的名字也会发生变化,这一点我现在不能透露太多,后面我们一起慢慢的去走进她。她的孩子则是一对龙凤胎。
夜色越来越重,寒气也越发的逼近。邵严水进不了门,也没有什么好去处。只能从门口的行李中随便拿些什么披在身上,似睡非睡的蜷缩在门口,希望天亮后能够说服钟表师再宽限他几天。屋内的薛筠安顿好了两个孩子后,又重新回到楼下,坐在那个维修钟表的桌子前,捧着一本书看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二月里的春风,在白天,暖洋洋的,带点潮湿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着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厉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夜风像喝醉了酒似的,使劲地舞动着她满身的嫩油油的枝条向蜷缩在门口的邵严水的脸上、身上抽打着。邵严水打了个寒颤,脸庞上的泪水与露水透着这个年轻人的落寞和凄凉。这样的情景多少会让人有所动容,薛筠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给邵严水留一盏路灯。另外需要向读者交代的是,邵严水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大半年了,而他实际支付的房租不过才2个月,现在他已经欠下6个月的房租了。对于薛筠来说这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要知道这6个月的租金对于她和一双儿女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如果她的修表生意再这样惨淡下去,糊口都会成问题。她必须要下定决心把邵严水赶出去,这样她才好接纳一个新的租客,而且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这个租客必须是有稳定收入的,能够至少先预付三个月租金的那种。不然她和她的孩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喝稀的了。
春风继续肆无忌惮的向邵严水袭来,这次还夹杂着一种他熟悉的香味。他猛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向四周张望着,在小径的尽头一个人影向钟表铺挪动着,这人影像柳条,像皮影,妖娆而多姿。纤细而高挑的身材似曾相识,身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月光直直的打在人影的头顶,头顶上闪烁着一个隐隐的白色光点。这个光点越来越多大,直到像一颗豌豆一般出现在邵严水的眼前。
“怎么是你?”邵严水和来人面面相觑的对望着,同时又发出了如老友相见时的震惊问候。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如果你是刚刚看到这一张章节的话,那还不算太晚,你只要稍稍往回看下就好。第一章的内容虽然算不上精彩绝伦,但如果不去看下的话,还是会显得不够完整的。
另外,还是要感谢您的阅读,然后我再像一个乞丐一样乞求好心的读者给予一定的犒赏。要知道,这对柚子君来说很重要,重要的不是金额,而是您给予的一份鼓励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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