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特别心绪不宁,伴着头昏脑胀,不为有什么事,只是感冒,从最初小感变成大感,它的催化剂是乙醇。很多年都没有正了八经得过感冒,这次来了次正经的,不止是不幸地得了感冒,病程还特长,现在已经十多天了一直没好利索。新冠病毒在全世界肆虐横行一年多,感染人数已经超过一个亿,全球平均每七个人中就有一个新冠肺炎患者,除了没发烧之外的其它症状都与新冠相似,患上感冒自已都吓了一跳。
很多大事件的发生绝非偶然性所致,多数由于在小事上疏忽大意造成的。从一开始感觉鼻腔深处及上腭发紧、发涩、发干,有时还痒痒的,用鼻子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慢慢鼻塞开始淌清鼻涕。最开始,压根没把感冒当回事,虽说症状很明显,对身体素质有点盲目自信,以为挺几天就过去了,用不着吃药,感冒痊愈都有大约七天的周期,无论吃药还是打针也需要这些天,总要挺过这个周期才能好。
随后几天晚上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象烙饼,又象搁浅沙滩的鱼,被迫用嘴呼吸。身体的器官组织都是各司其职的,听说用嘴呼吸伤肺,也是没办法。半睡半醒之间揉搓着身体愈发显得疲惫不堪,清早起来,口干舌燥嗓子发紧,鼻涕开始滔滔不绝放肆流淌。
大概过了六天,自我感觉状态还可以了,应该是心理作用,以为痊愈不过就是三两天的事。所以,当二个铁杆朋友中午邀约吃烤肉,虽坦诚以感冒了为由拒绝前往,但经不住朋友的再三说词,最后还是欣然去了。去了就一定会沦陷,一顿酒是免不了的了,这是走之前就已预料到的事。五个人从中午吃到日落,饭店只有两桌客人,旁边的桌翻了三次台,我们才摇摇晃晃从饭店出来各自回家。晚上的睡眠质量相当好,就像每次酒醉后一夜无梦,直到天光大亮才从宿醉中醒来。原以为这就好了呢,谁知道白天感觉嗓子有点发紧发痒,断续开始咳嗽,有节奏的一声接一声。到了晚上,咳嗽声变成长串,躺在床上能直接咳到坐起。干咳声时而轻缓,时而急剧,有愈演愈烈之态势,这顿酒成了燎原之火,烧着了嗓子。看样子挺不过去,必须得吃药了。心里起了吃药的念头,与病毒抵抗的精气神瞬间就散了。在家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感冒药,有一个学医的领导在家,看到药品过期便直接扔垃圾筐里,从不犹豫。所以家里没有药,只能硬着头皮去药店买。
药店,小区北门有三家南门有两家。南北两个门,两侧都有很多门市房,做买卖做的最坚挺,最长久的就是这几个药店,平时也看不见有人进出,新冠一来,门口用长桌堵着,塑料布封着,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南门有两家药店不用出大门,后窗处就能售药。
我轻轻敲了敲药店后窗玻璃,屋里有一位女售药员,大约六十岁的样子,眼镜和口罩包裹着整张脸,走到窗口问道:“你买什么药?”我说:“买感冒药和消炎药。”她说:“你带身份证了吗?”我说没带,手机里有身份证照片。她说那得问问店主行不行,我看了看她没吱声。她双手哆哆嗦嗦地拿着手机拨了号,开着免提,得到肯定答复后又让我出示健康码。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电话号码,这些都用她颤微微的手记到本上,再用她的手机打过来确认是否本人,然后不停向我解释为什么如此麻烦。其实不用解释谁都明白,我听着不停用嗯嗯回答她。我想她一定是帕金森症患者,这个年纪有着病还在打工,谁的生活都不易,所以我一直很配合。药终于买到了,自己种的苦果,再难咽也得吞下去。
感冒见好,心情也好起来。自己的事情写成简文,就有好多话可说可写,记录自己的这些文字,权当以后追忆的凭证。人生平凡,虽然过错不断,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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