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认为的我——题记
我出生在中国西北的边远的一个山村,小的时候家乡每当春天的时候就会刮沙尘暴,沙尘的天气会持续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农历三月三在我们当地有一个风俗,那一天要吃炒鸡蛋,我出生在80年代,因为那个时间,整个物资都比较匮乏,所以说能吃上一顿炒鸡蛋,对于整个家庭来说,是非常开心满足的。
我有一个姐姐,不,确切的说是四个,因为农村重男轻女的习惯,家里现在只有大姐是跟随父母一起长大,其他的姐姐出生之后相继送给其他人了,在我出生之前,每次母亲出生的是一闺女的时候,父亲都会很不开心,当天都会把把家门重重的一甩,扬长而去,会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闷酒,一晚上都不回来,以至于在我小的时候,那扇门都是摇摇欲坠,倾倒的感觉,冬天的时候大把大把的冷风重重地灌进屋里来,
父亲很少笑,偶尔看到他的笑容也很僵硬,可能是由于母亲之前生了四个姐姐的缘故吧!
我出生的那一天恰好是农历三月三,早上出生,然后中午大家吃炒饼蛋,听说父亲那一天最开心的一天,,因为是春天出生,而我的出生,让整个家族都笼罩在喜悦之中,所以我父亲给我起名叫春喜,也希望我能给他带来好运,
当我成年之后,我才知道,我不仅有四个姐姐,而且还有个哥哥,不过比所有的姐姐都要大,他是家里的的长子,可是我好长时间并不知道,父亲对此一直保持沉默,而我也不敢打破僵局,来了解为什么父亲这么做
让我的性格在这样的家庭,非常,叛逆个性倔强,唯我独尊,整天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小学的时候我经常,把同学打伤,嘴严重的时候,用板凳腿把比我大两级的一个班长的两颗门牙打下去,在我的世界中,我只会流血,从不流泪,当然,血也很少流
我想着我的过去,再想想我的的现在,想到一句唐诗,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手无寸铁,这一天中午大家都吃完午饭了,我没有,我从外面回来之后大家就准备午休,想的事太多了,什么都不想吃,铺好之后,我用被子蒙着头,难过,想想孩子媳妇儿父母,各种情绪一拥而上,泪水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啊,还好没有人看见,我沉入到悲伤之海
接下来的日子,哥哥出现在身边,慢慢的,我知道了他生日是1979年农历三月初九,在我们当地是很忌讳这个日子的,我们当地人认为农历三月初九出生的人会给家庭带来灾难,当然了,还有四月初七,五月初五,这些些日子也是一样的,所以在哥哥出生不到十天的时候,父亲就把他送给离我们村有五十多公里一个不会生养的但还算殷实的人家,
撕裂而悠长的声音,一个屋里边的所有人都被从睡梦深处惊醒了,春喜突然间也醒来了,用他接近划破生命力量把自己也从睡梦中拉到现实中来,
春喜在睡梦中分明看到了30岁的自己和五岁时的自己对话,30岁的自己面现忧容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而那个五岁的小孩脸庞清澈眸子干净,30岁的春喜一点一点地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模糊了双眼,慢慢就滂沱起来,有些近乎绝望,他回想着过去的种种,想起那一摊鲜血,像一朵绝艳的玫瑰花在白天晴朗的天空盛开那么妖艳,有一些不忍直视,仿若可以灼伤双眼,而那个小孩看不懂自己成年的样子,感觉很悠远,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天外来客,陌生还有一点点好奇,他浑浊的泪水打湿了自己小孩洁白的衣裾,那一滴泪水在一大片白衣中显得有点灰暗,显得那么的突兀,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这样的小孩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一些懊恼悔恨,但是不可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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