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恐怖故事——蛟(上)

作者: 神隐少女bow | 来源:发表于2018-02-23 15:13 被阅读75次

    邓唯奇的老家在青岛,他出生的那年发生了四件事,长江洪灾、印尼排华、法国世界杯以及他的父亲邓大平因为一场感冒去世了。

    他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打鱼的,但受改革开放市场经济日渐繁荣的影响在90年代初家里的年轻人陆续离开了渔村,最后只有邓大平接过了父亲的衣钵继续漂泊在风浪里。同时他也成了村里唯一的光棍。

    就这样过了七年,在1997年的下半年邓大平在他们家亲戚的撮合下和同村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结了婚,结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邓大平都嫌弃他老婆身上有股子老人味而不原意跟她同房……

    98年中旬,邓大平和她老婆一起出海打鱼一夜未归。第二天回来的时候邓大平就倒在了床上一病不起,请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下说是得了感冒草草地给开了点药,结果没想到几天后就病死了。他老婆跟人都说那天海上下起了大雨,丈夫是被雨淋了着凉才得了感冒。得感冒不是什么大事,但得了感冒就病死了在村里还是头一遭,不免周围的人开始对此时议论纷纷……

    更巧的是,再那之后没多久,邓唯奇出生了。

    说起来可能让人难以置信,邓唯奇在他母亲肚子里待了不到3个月就呱呱落地了。

    他们家的邻居老葛依稀记得,也就是在那天早上邓大平夫妇打鱼回来后他发现邓大平老婆的肚子明显比以前大了好多。平时邓大平跟老葛关系最好,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会跟老葛说,所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老葛心里特清楚,他们俩人从结婚到现在都没同过房,而现在一夜间他老婆就怀上了。紧接着三个月后邓唯奇出生,这个过程老葛看了个满眼,心里却是又惊又怕。(至于怕什么只有老葛自己知道)

    这事儿他一直在心里压着,许多年来从不敢跟任何人提起,直到那件事情发生……

    6岁以前邓唯奇跟其他小孩儿没什么区别。但是他却有一个奇怪的爱好——喜欢吃生鲜。

    喜欢吃生鲜并不稀奇,尤其是住在海边的人。上个菜市场买个海胆买个蛤蜊都会先吸溜一口常常看新不新鲜。但邓唯奇有点特殊,他喜欢生吃活鱼,尤其是体积大的活鱼。

    曾经有人见过邓唯奇一个人在海边追逐一只赤魟,边追边咬,一扭一扭得把它赶上了海滩。那捕食的动作就像一只发狂的海豹。

    见过这情景的人就把事情告诉了邓唯奇他妈。但每次发生这种事他妈就把他锁在屋子里,任凭邓唯奇在屋子里如何撕心裂肺的哭喊他妈就是不开门。而且一锁就是一星期。放出来的时候这小子就像一根蔫了的烂韭菜连站都站不稳。

    但无论他妈怎么整治,这小子每隔几个月都会来上一次“捕猎”就像女人周期性的生理现象。

    为了彻底更正儿子的恶习,他妈一狠心把家从村里搬到了市里。虽然也没多远但起码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出了家门几步就能走到海里。

    碰巧也是到了邓唯奇上小学的年纪了。

    或许是目前身处的环境使作案条件不成熟的缘故邓唯奇的”恶习“在上小学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几年的时间里就被他妈发现过一次在半夜三更偷偷啃冻在冰箱里的鱼,从此再无任何类似的异常行为。

    邓唯奇第一次发现自己长鳞片是在2008年5月11日。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开始发育了,那一年他上初三。上午第四节体育课结束之后学生们争相去食堂吃饭,邓唯奇却没有胃口,他正在被手臂上的红肿和瘙痒困扰着。大约是在上午第三节课左右他的左手小手臂上出现了一个蚊子包大小的红肿。邓唯奇不由自主的挠了一下结果越挠越痒,红肿的面积也从原先的蚊子包大小发展成了一个巴掌印的大小,而且看样子也变成了一种类似湿疹的东西。体育课上完他手臂上的红肿区已经从左右移植到了右手,实在太痒了,他决定去趟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怀疑邓唯奇是先天性过敏体质,可能在上课期间接触了某些过敏源,于是给他两条手臂涂上了满满一层紫药水提醒他不能再挠红肿了,顺便给他批了张假条让他回家休息。

    一路上他一直忍着不挠,但到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挽起袖子想要“痛快”一下。但惊异的是他挽起袖子的同时不小心把手臂上的皮也连带着蹭了下来。在涂满紫药水的表皮下是一层暗红色亮晶晶的小鳞片。

    后来他妈替他向学校请了一个半月左右的假,说是带他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病。等他再次出现在老师和同学们面前的时候却宛如换了一个人似得。从原先默默无闻成魔寡言的他一下子换成了活泼健谈性格开朗的人,学习成绩也比以往进步了许多。虽然在老师们眼里这应该算是件好事,但他的行为总透露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然。

    2012年3月19日邓唯奇的母亲死在了青岛市四方区的出租屋内。警察赶到的时候消防员已经把一具烧得焦黑的女尸和已经严重烧伤的邓唯奇从楼里抬了出来。烧黑的女尸就是他妈。根据警方的初步调查,怀疑邓唯奇的母亲涉嫌谋杀自己的儿子然后引火自焚,遗憾的是谋杀未遂自己先被烧死了,邓唯奇侥幸活了下来。事后警方在录口供时询问到邓唯奇自己的母亲为何要杀死自己的时候邓唯奇一脸茫然,警方也认为他确实不知情,但谁知道呢?

    之后的一个月左右邓唯奇办完他妈的丧事后像学校提出休学。此后又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再次杳无音讯,直到那件事情发生……

    可能有极少数人依然记得1998年5月到6月左右青岛市大沽河入海口附近有未知的大型海洋生物出没。前后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内目击者超过了上百人,其形貌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背脊露在水面的部分像是鳇鱼能看到鳞片,也有人说见到过类似章鱼的触手,但所有传说的两个共同点都是该生物的体积在20——30英尺长呈梭子型,目击时间大致都在早上6点到7点左右。

    1998年6月15日

    这一天陈国斌和往常一样快到中午时才到渔业局去上班,才35岁的他看上去却像个没精打采的小老头。自从去年当上渔业局副局长的位子之后他感觉自己的生活一落千丈。

    副局长,名字是好听但始终是个副的,而且还是渔业局副局长,连个捞油水的资本都没有,不光如此,别的闲职还可以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吹凉风,但他不行,时不时都有上层机关下来考察他都得负责前线陪同,三天两头得往海边跑,接触最多的也就是渔民。喝酒吃饭没他事,风餐露宿他常有,说起来好歹是副局但手头就是没有权利,想来想去他也没理由不消极怠工的。

    好在今天也没有领导莅临视察,他能多闲一会儿就多闲一会儿,刚想寻思着泡壶什么样的茶时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陈国斌接起电话没多久脸上的表情就凝重了起来,几分钟的通话时间里他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直到电脑那头只剩下嘟嘟嘟的挂机音后他立刻放下电话披上外衣走出渔业局的大楼……他要去得地方是距离市区十多公里外的海边渔村,那里有一个另他兴奋的惊人发现……

    陈国斌在十几岁时对于各种奇人奇事充满了好奇。他的第一本课外读物是从地摊早市上淘来的旧版《搜神记》。在那个年代若是被人发现有人传阅这样的反动禁书全家都会被红卫兵拉出去游街。陈国斌从不敢把他这本书带回家,每天放学都会偷偷一个人去海边看书,在海水涨潮前把书偷偷藏进一个海水进不去的岩石缝隙里然后装作一副被老师留堂的样子回家。书中有一则内容格外吸引他——“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这是搜神记中一则关于鲛人的描述。年幼时的他也经常会幻想大海的深处究竟有着怎样光怪陆离的事物,浩瀚之下又会隐藏怎样的未知?神话中的鲛人是否真的存在呢?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成为百无聊赖的副局长之后他工作中的兴趣便是跟当地渔民打听各种海边的野史趣闻,这也是他从小到大唯一保留的兴趣。所以对于大沽河入海口水怪事件他自然也是过分的关注了。

    十多分钟之后他下车来到了渔村,一位老朋友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青岛水族馆的馆长马晓成是程国斌的大学同学。两人曾一起在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工程系年研究生,除了念的是同一专业以外他们共同的兴趣爱好都是研究未知事物。大学期间他们在人数仅有3人的海洋怪胎研究社团待了3年多(除了社长以外就只有他们)对于国内外所有大家喜闻乐见的神秘事物他们无所不知。毕业以后马晓成被分配到了青岛水族馆打杂,最后一路打成了馆长。而陈国斌却家里人的要求下当了公务员,但尽管如此两人对于同好方面的交流却从未中断,一直到现在……

    早些时间跟陈国斌打电话的人也正式马晓成。早上8点左右有人报告说是在大沽河入海口附近再次发现神秘的海洋生物,而且这一次目击者还拍下了该生物的照片。在动身出发前马晓成就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陈国斌,事实上陈国斌作为渔业局的副局长,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义务调查和处理。马晓成在电话里告诉他会在村口等他然后两人一同去见目击者了解情况。

    目击者是个叫葛卫兵的年轻人。他省城上大学,老家就在这附近的渔村。学校放假他回家看望父母顺便拍几张照等返校后参加学校的摄影比赛。

    1998年6月15日早晨6点半左右,正值朝阳升起海水退潮,他一个人拎着相机走在海边感受着温润的海水轻抚着脚踝,海面上孤零零的飘着一艘渔船。他被这海景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举起相机……就在他准备按快门的时候他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就在那艘渔船上,一个庞大而黝黑的东西正慢慢拱起,有点像是猫受惊时拱起后背作攻击姿态,只是那后背上似乎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鳞片。那东西在船舱里翻了个身,然后又像是吐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紧接着它一个翻身跃进海里,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晶莹的弧线。那个瞬间,葛卫兵按下了相机快门……

    马晓成看了照片好一会儿了。在陈国斌还在听葛卫兵描述事情经过的时候马晓成在边上努力辨识着照片里的生物。由于是清晨拍的,照片中的生物逆着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优雅的划过半空,就像是一只没有尾鳍的海豚。

    这会儿陈国斌也看到了照片,他从照片上那团生物的阴影来判断根本就是海豚,所谓的水怪之说也就是无稽之谈了。但马晓成很快就否定了他的判断,从跳跃姿势和外形上来看确实跟海豚很相似,但仔细看不难发现这个生物并没有尾鳍甚至没有背鳍,从阳光反射处还能看到有些许鳞片的样子,而且头部和尾部同等粗细就像跟肥硕的梭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看不出海洋哺乳动物的样貌。除去鳞片这一点其余特征更像一只巨大的蚂蝗。

    这会儿马晓成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面向葛卫兵问道“你还记得那吐出来的是什么吗?”

    葛卫兵告诉他,当时是逆光,他看不清那东西吐了什么,只记得它吐了两坨黏糊糊的物体,其中一个好像还在蠕动……

    葛卫兵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这一天对他来说比在学校筹备摄影比赛的预展还累。自从早上在海边拍到了那个怪东西之后,他去了公安局、渔业局、水族馆还有青岛日报社,还被迫回答了一大堆他也不知道的问题。他曾一度认为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国家机密,最后还得和政府签订保密协议之类的。但结果他只是把早上他拍照的经过一遍又一遍重复给其他人,公安局和水族馆拿了照片做备份,相机也底片也都还给了葛卫兵,一直折腾到了饭点儿。没有保密协议,没有奖金,也没有盒饭。到家后的他特别后悔今天早上多此一举的报案,他觉得自己就该按下快门,收起相机等到回学校后去领奖。

    而现在面对他父亲老葛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又得把事情经过再讲述一遍。

    听完儿子的描述老葛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面朝大海的方向点了根烟。他并不在意水怪之类的事,大海里光怪陆离的事物多的去了,他在乎的只是那条船。描述中的那条船老葛认识,那是他的邻居邓大平家的渔船。

    昨夜他们夫妻两人冒雨外出打鱼,今天早晨回来之后邓大平就卧床不起了。老葛询问过邓大平的媳妇,说是昨夜雨太大她男人是受了风寒在家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老葛也没多想数落了那女人几句也就离开了。虽然他不相信儿子说的什么水怪,他认为那充其量是条大鱼。但邓大平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昨夜在船上肯定被什么海中的毒物给蛰了。想到这儿他迈开步子就朝着邓大平家走去。

    距离邓大平家还有五十多步远的距离老葛就听到屋子里头邓大平媳妇撕心裂肺地尖叫。他离开撒开老腿百米冲刺到邓大平家门口。

    邓大平家里大门敞开,他媳妇跌在地上,表情无比惊恐的看着床上的邓大平。此时邓大平正不断地朝着床下吐黑水,粘稠的黑水中还夹杂着鹅蛋大小的——卵。

    老葛也是吃了一惊,忙问邓大平媳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媳妇瘫坐在地上半天不说话,急的老葛真想上去给这婆娘两大耳刮子。

    最后在老葛的各种威逼下邓大平的媳妇吐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1998年6月15日的凌晨,邓大平夫妇被一只海里的怪物吞进了肚子里。

    那天邓大平夫妇在海面上忙活到凌晨准备收网时突然觉得水下的渔网被什么体积很大的东西给牵制住了,船舷的一侧甚至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起初,他们以为是渔网缠到一条体积比较大的鱼。但他们将渔网拖至一半时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一个猩红色的巨大物体在渔网中上下翻滚着。那东西呈梭子形,两端都有个小口分不清头尾,没有鳃没有鳍也没有鳞片,全身光溜溜的就在渔网里扭动,每动一下整个船身都为之一晃,渔网中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味更是令人作呕。

    邓大平媳妇劝说丈夫把网里那东西赶紧丢了,实在太恶心了,邓大平也没反对,准备去把渔网松开时那东西自己居然挣脱了渔网滑落到水里去了。

    就在他们夫妻两人吃惊地面面相觑时,船猛地一晃。海中跃起一个庞然大物重重地砸在了船上,船的吃水猛地向下一沉又突然抬起来,把他们都摔倒在甲板上。而邓大平媳妇最后记得的就是那怪物张开两端的小口把他们两一同吸了进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他和邓大平都睡在甲板上,身上沾满了腐臭的粘液。回去后没多久邓大平暴病而亡。

    2017年4月21日

    陈国斌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去上班了。骑车路过渔业局,看着那一个个挤进去上班的公务员就像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小老头一样。

    五年前的时候陈国斌就从副局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开了个小书店。与其说他是开书店卖书,不如说是借书卖咖啡。和大部分民营小书店一样,这里一楼卖书二楼就是咖啡馆。除了偶尔举办读书沙龙或是其他活动之外店里的客人寥寥无几。

    他自己也挺满意现在的生活,高不成低不就。能勉强维持现在的收支平衡支已经挺不错了,平时没人在店里的时候他可以自己看书研究自己喜欢的课题,偶尔也会请他的老朋友马晓成去他那儿坐坐。

    事实上这天中午马晓成就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幅油画。

    陈国斌知道马晓成爱上收藏也是有几年了,借着水族馆馆长的便利,外出去海边考察总能弄到些不错的海捞瓷,光是自己还是副局的时候就给他送过不少。但没想到他现在越玩儿档次越高,已经开始收藏油画了。

    马晓成一到他的店里就兴致勃勃的告诉他,这次找到个好东西,而且绝对是陈国斌感兴趣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着急忙慌的打开包裹地严严实实的画布,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摆上自顾自就欣赏了起来。

    画布不大,但内容却很震撼。画面中幅得冷色调压底描绘了一个阴冷的背景环境,貌似是画出了一个地下室。但中间那个形象尤其醒目,那是一个佝偻着身躯双手抱头的少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画家有意而为之,画中少年的形象格外扭曲变态。四肢异常修长浑身长满鲜红的鳞片,和周围冷色调的背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表情狰狞惊恐,嘴巴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大大地张开着,露出黑色而尖锐的牙齿。

    陈国斌不懂油画,但他对画面中的东西感到深深地厌恶。不知道是怎样一种心理变态的人才会画出这样的画面,更难理解马晓成为何会对这幅画产生浓厚的兴趣。他转身离开不想再看这幅画了,但马晓成却一把拉住了他对他说:“你没发现吗?“

    说完他指着画面背景角落里的一件东西,那是一堆相框。

    陈国斌凑近了仔细一看,瞬间呆住了。那画中的画里的形象是他当年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越过水面呈梭子型的海洋生物。

    他转身问马晓成:”你认识这个画家吗?“

    ”不认识,但我知道他寄卖作品的画廊在哪儿。“

    通过画廊老板的介绍又辗转询问了很多人最终找到了这个叫赵柯曼的画家。

    但他们终究是晚了一步。

    2017年4月23日。赵柯曼被发现死在了他位于四方区的出租屋内,死因是哮喘病发作得不到及时治疗。

    非常可惜就差了两天。

    后来,马晓成和陈国斌以艺术品收藏者的身份去了赵柯曼家,希望能从他亲朋好友那儿收走些遗作和手稿。

    接待他们的是赵柯曼的母亲。很显然,老人家对儿子的创作向来是嗤之以鼻的,以再也不想看见这些东西为理由廉价处理给了马晓成他们。

    让他们颇感意外的是,除了赵柯曼生前的手稿和作品以外,还有一个他收集资料获取灵感的移动硬盘。

    回到家之后陈国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解析硬盘。

    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硬盘里保存的内容信息量大到出乎所有人意料。

    图片、视频、音频的资料一应俱全。

    打开一个视频,眼前赫然出现一个阴冷幽暗的地下室。画面是用夜视镜头拍摄的,一片绿莹莹的光芒。地下室尽头的黑暗处一个身影正向画面中的方向缓慢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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