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家表弟的孩子定婚,带父母回老家参加定婚宴。
这是一个沂蒙山腹地典型的穷山僻壤型小山沟里的小村庄,叫紫荆峪。这里曾承载了我童年太多美好,我小学以前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度过的。
虽然童年的记忆是美好的,但穷山沟就是穷山沟,地理环境使然。不过,此地民风朴实善良,还真出人材。虽未做考证,但知道这个村里确实出了一些人物和老板。
穷则变,变则通。这个村形成了外出刷墙的创业模式。从一开始,一个带一个的出去刷个墙、刮个仿瓷,到修楼顶、外墙装修,反正是一步步起来了。
资产千万,甚至过亿的老板也都涌现。这不,赶上国家美丽乡村建设,还真有老板投资。现在的紫荆峪已初见美丽的端倪,具体描述就不必了,与我几年前的印象,变化是大的。
舅家表弟不算大老板,在青岛打拼扎下了根。买了楼,安了家。孩子订婚的是青岛本地人,回老家来走走传统的订婚仪式而已。其实,表弟及以后都是“移民”的青岛人了。
不止,二舅家表弟家的孩子也是奔着大舅家表弟去的青岛,前年也早在青岛娶妻生子安家落户了。听说大舅家最小的表妹全家去年也都奔了青岛去,估计“移民”青岛也是早晚的事。
小舅家的表弟自己去寿光打拼出了一片天地,也已经是寿光人了。小妗子已脱产农业,去寿光做专职奶奶了。
远一层的表哥表弟及其子女们,或在县城,或在省城,甚或在北上广的也不乏其人。表弟家孩子的订婚礼,就引来了多辆外地车牌,小山沟的毕竟狭窄的街巷显然有些车满为患了。
不禁感慨,下一代,下一代的下一代会怎么表达他们的出处呢?沂蒙山腹地小山沟里老家的老屋只能让表弟表妹们记住乡愁,下一代和下一代的下一代只能用祖籍的概念来表述祖上创业的传奇了。
我为表弟表妹们自豪,我为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时代而庆幸。
当然,套用《易经》的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也是合理的。我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烈士身份的姥爷,我有一个善良坚韧的拉把了这一大家子人的小脚的姥姥。
如今我有三个舅,两个姨,七个表兄弟,四个表妹。下一茬的孩子们,我都有些认不全了。姥姥姥爷是伟大的!姥姥姥爷若在天有灵,他们将欣慰的看到他们的儿孙们已在祖国的大地上遍地开花、繁衍不息,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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