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
《读书毁了我》王强
《浮生二十四小时》杨凯生
《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詹姆斯乔伊斯
《卧室里的海豹》詹姆斯瑟伯
《天才的阴暗面——希区柯克的一生》唐纳德·斯伯特
《莎士比亚书店》西尔维娅毕奇
《死于威尼斯》托马斯曼
《知日 书之国》苏静
2月:
《托马斯曼政治小说》托马斯曼
《窥视日本》妹尾河童
《乡土中国》费孝通
《白日做梦有空理》詹姆斯瑟伯
《梁实秋文集》梁实秋
《昨日之旅》史蒂芬茨威格
《最后一朵花》詹姆斯瑟伯
《砂城》远藤周作
3月:
《狐狸庵食道乐》远藤周作
《我和阅读谈恋爱》新井一二三
《杂忆录》夏目漱石
《布登勃洛克一家》托马斯曼
《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卖豆腐》小津安二郎
4月:
《变色龙》契诃夫
《玻璃门内》夏目漱石
《公园生活》吉田修一
《巨流河》齐邦媛
5月:
《看不见的城市》卡尔维诺
《姑妈的宝刀》莫言
《使者》夏目漱石
《博尔赫斯的面孔》格非
《且听风吟》村上春树
《缩影》德田秋声
《从黎明到衰落(上)》雅克·巴尔赞
6月:
《陈寅恪的最后20年》陆键东
《虞美人草》夏目漱石
《一个人的好天气》青山七惠
《纸牌屋》迈克尔道布斯
《沉默》远藤周作
《当我谈论跑步时我在谈些什么》村上春树(第二次阅读)
说明:在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里,有一个细节令我印象深刻。在尼克第一次去拜访布坎农夫妇的那天,晚饭后黛茜对大家说:“再过两个星期,就是一年里白天最长的日子了。”......“你们是不是总盼望着白天最长的日子,结果却错过了?我老是盼望着这一天,到头来又偏偏忘记。”原文是“I always watch for the longest day of the year and then miss it.”从这句话里,我读出了那个时代里像黛茜这种人的富足与安逸,无聊与颓废,一种病态的审美。很不幸,身处于我们这个时代也很容易沾染上这种习气:周末难得有一天空闲,却在电脑面前耗费一天;午休时贪图一时的欢愉抱着手机消耗了本该用来休息的时间。的确,我就是这样。
但即便如此,我庆幸地发现在过去的半年里仍看完整看完了38本书。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勤奋和意志力坚定的人,读了这些书,除了自身热爱阅读外,还应当感谢时间对我的照顾。以前我曾多少次恣意挥霍了时间,今后也难免不时会辜负他的好意。从另一个角度看,对于一个喜爱读书喜爱阅读的人来说,看书也并不会花费你太多的时间。
年初的时候,雄心勃勃地给自己定下今年要读100本书的目标,半年过去了,38本书离半年50本的目标还差很多,但与去年全年59本相比到底是可以接受。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面有10本书是利用上班——往往是午休和值班期间——读完的,实属不易。老实说,上班期间读书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阅读对我而言到底是一件私密的事情,尤其是你还必须忍受办公室无时无刻存在的杂音,保持耐心完全投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需要做些说明的是,每个月的书单并不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所看完的书,而是这本书在这个月的某一天刚好看完。比如美国人雅克·巴尔赞的《从黎明到衰落(上)》,这本书从去年底就开始在办公室慢慢地看,一直到5月才把这套书的上部给翻完。前后跨度将近半年。又比如茨威格的《昨日之旅》这本几万字的小书,我只利用了一个周六的值班当天就将它解决了。一般来讲,我会同时保持看3~4本书的习惯,单位看的书不拿家里看,家里的书原则上也不带到单位去。这就决定了我白天和夜晚会看不一样的书。
我不想对书单做详细的说明解释,毕竟我们每个人的兴趣爱好和生活经历不同,有的书你可能十年前就看了而我现在才开始翻它。我也没有向别人推荐书的习惯,“你应该去读《XXX》”这样的话我是说不出口的。我说过阅读是一个人的私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推销和劝告哪些书我应当去看一看,尤其这个人是我所尊敬或亲近的对象的时候。我总是愿意去倾听别人的教诲,就像我平时向书籍所寻求的安慰一样,当你心中有了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倾听别人的话语往往才能更加有效。
最后说说下半年的阅读计划。能不能在年底看完100本书,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当然,我可以找些短小轻松的书来充数,但如果只是去最求数字,这样的心态本身就是需要提防。第二点就是把原来读过的书再找来重新阅读,还是会有许多新发现。
最后摘录一段村上春树在《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些什么》的一段文字,我在第二次阅读的过程中发现,第一次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足够深的印象:
(原文)并不是有个人跑来找我,劝诱我“你跑步吧”,我就沿着马路开始跑步。也没有人跑来找我,跟我说“你当小说家吧”,我就开始写小说。突然有一天,我出于喜欢开始写小说。又有一天,我出于喜欢开始在马路上跑步。不拘什么,按照喜欢的方式做喜欢的事,我就是这样生活的。纵然受到别人阻止,遭到恶意非难,我都不曾改变。这样一个人,又能向谁索求什么呢?
谨以此段话与亲爱的朋友共勉。
2014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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