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解释文化大革命的使命与我的写作之路也并非分开的,并非楚河汉界,老死不相往来,各走各条路,而是相互相成,互通有无的关系,是如同连体婴的生死与共的关系,是肝胆相照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关系。而且自从我在大胡子幽灵那里得到林彪之死的耸人听闻的政治丑闻后,我对这样的闻所未闻的政治丑闻,愤怒是愤怒,可是不得不以我的历史之路的思想武器进行我的写作之路上的重新解释。不错,林彪是战争领域的集大成者,是难得的军事天才,其中斯大林没有收买得了,蒋介石也没有收买得了,反倒让毛泽东如鱼得水得到这个军事天才,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人才,才成就了毛泽东的伟大的如日中天的辉煌业绩。可是在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斗争中,其实就属政治斗争的你死我活显得肆无忌惮的龌龊与血腥了,显得兵不血刃一剑封喉了,自然在毛泽东的政治哲学中也不会买林彪接班人的账。尤其中国突如其来出现林彪叛逃事件,这无疑是文化大革命物极必反的大恶,可是如何对待与处理这个千年等一回的耸人听闻的恶性事件,难道就不存在大恶吗?同样折射了政治残酷与政治艺术的一面,从人的永无止境的欲望来说,人的本身的存在少不了跟着恶的感觉走,而且这种膨胀起来的恶无论在领袖身上,还是在圣人身上,哪怕在老百姓身上,其实就人的基因存在意义说,人的这种恶的欲望都是在滋生蝎子尾巴的土壤中吃五谷杂粮生成的,人的恶的存在,尤其人的心里之恶,人的政治之恶,经济之恶,就像是永恒的海涛那样潮来潮去永无止泄那样,铭刻在人类的心灵烙印中无法抹去。而其中的政治之恶对于人类的理性认识来说,人类文明历史的进程总算让人类认识到以政治的小恶,制止或缩减人类的大恶,这是政治哲学最高的艺术与境界。尽管由来已久的政治家与圣人的政治哲学主张什么治国平天下的至高无上的至善至美的道德,可是这种政治哲学在实践领域,几乎每一次的施实都是以至政治对手以死地为宗旨的,都是以对手的在劫难逃为出发点的。而到了现代社会,在人类文明的民主与自由的进程中,以一种权力制约另一种权力的时候,这种政治小恶的艺术就有可能制止与缩减政治大恶对人们的冲击。因此在这种政治哲学的参考下,中国出现在林彪事件自然是政治大恶,可是怎么样以政治小恶的艺术协调与处理这个大恶事件,怎么使这个政治大恶减少与付出最小的代价,这的确是慎之又慎的政治艺术。大海的航行固然需要舵手驾驭,可是在大船需要转弯的时候更需要所有海员的同舟共济,共同承受这样转弯的风险。然而,这样的转弯风险在中国政治环境內奸下,林彪事件从一开始就被政治权力封锁了,并通过封锁新闻施实千篇一律的统一新闻说教,以证明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的新气向,而且这样的耸人听闻事件的封锁,也就等于蒙住中国人的眼睛,让中国人蒙在鼓里,成了不会说话的啞巴与瞎子,而这样的至高无上的新闻封锁,让中国人生活在文化大革命的花好月圆下才显得文化大革命的史无前例。可是必须承认任何新闻只要存在,就是那种纸里包住火的存在,无论怎么封锁,怎么挟林彪事件制天下,毕竟是纸包不住火的,最终会还原林彪事件的本来面貌。而且这样的新闻封锁是文化大革命的拿手好戏,也是中国政客处理林彪事件的忧心忡忡的心态。这就是说,林彪铤而走险叛逃了,中国的政治为什么刑不上大夫,为什么在叛逃过程中不先下手为强,置他以死地呢?但是中国的政客也不会忘却与林的旧情,在林彪逃离过程中,显然放一条活路给林彪。中国政客的容人之量固然伟大,可是别忘了林彪是中国接班人,是中国国防部长,要是他的铤而走险成功,到了苏联,把中国的情报一股脑献给苏联,那么中国几十年来战略防御与计划岂不是毁于一旦?辛亏林彪的叛逃恶有恶报,最终功亏一篑,摔死在蒙古的温都尔汗,否则中国政客追求的治国平天下至善至美艺术还不知给中华民族带来多少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不可弥补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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