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彭莉
生活是有多黑呢?一个不方便走,一个不方便写。
了解近况的朋友说,明年你得去拜拜。
老人家自然要去的,求得神仙茶,天灾人祸皆可杀。回来细细冲水泡,到处洒一洒,再把患肢抹一抹。我自安静,任凭折腾。但愿其心安,万事皆安然。
又一老人,细瞧之下发言:“能走了就好,跛一点也没关系。”这话听着没错,于她更显宽容;于我则实在不是滋味,有一天若真步入残缺的行列,只怕会记得这话一辈子。依往日脾气,早反唇相讥了。然今时不同往日,已品味了骨过刚过直易折之苦。罢,罢,罢,她是她,我是我。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儿子不能写作业,考试也参加不了,没有压力之下,刚好读了数十本书,朱德庸的《绝对孩子》拆封二个小时就看完了,全套《舒克贝塔传》又在路上。(郑渊洁真厉害,数十年前我爱看的书,如今儿子也爱)
原计划的游泳泡汤了,连哄带逼去学了英语。儿子每每表示不想学,但被Nancy奖了点卡回来又喜笑颜开,每天主动要求我帮他复习。
晚上还要跟我读牛津绘本,读完几本也有点抵触,却又在Kipper一家的趣事中哈哈大笑。
有一天很认真的跟我说:“幸亏你,妈妈,不然我一个单词都不会读。”
好吧,有你这一句,不枉我同时皆任压迫者和奴隶。
苦中作乐,一天飞快,似乎旭日刚升,星星又来拉开夜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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