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正常工作生活。两天前的事没有打乱她表面上的生活节奏。偶尔,心里会想一下,但没任何痛苦和担心。但其实也并非完全的心无波澜——她想到她的父亲,她想到他毕竟也是父亲的儿子,虽然没住在一起,过年时一家人也会来看望一下父亲。现在出了这种事,血脉使然,要说父亲没半点难过那是说不过去的。
但他,实在是让人心灰意冷,半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虽然,看到他,她还是要叫他一声“哥”。但这几年来,她越来越看不起他。虽然他总以为他是条龙,能耐大得很。她已经两年没和他一家走动了。一是因为疫情,二是因为那个她称为“阿姆”的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阿姆”是他的亲妈)
她想起弟弟说:“估计不用再见了……”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的事已经不是以前那些打打闹闹的事,那些花钱能解决的事,那些进了医院能解决的事,那些托人找关系能解决的事。人命关天哪,确定是一条,听说是两条,可能会是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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