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本和臣本思想的讨论后,宣王和孟子的话题又延伸到了朝代更迭。宣王把话题往汤放桀、武王伐纣上引,不免惹人猜测其用心,孟子的回答却旗帜鲜明,敢言无畏的形象跃然纸上。
宣王问,我听闻商汤在鸣条击败夏桀后将他流放到了南巢,武王姬发在牧野击败纣王帝辛,确有此事?
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
孟子回答,传上确有记载。
孟子对曰:“于传有之。”
宣王接着问,汤是桀之臣、武是纣之臣,以臣弑君,于情理见容否?
曰:“臣弑其君,可乎?”
孟子的回答可谓是嫉恶如仇。王者当以仁心君临天下,保境安民。唯是那仁心尽失之人,荒淫暴虐,称之为贼。害义之人,天理灭绝,称之为残。残贼之人,“天命已去、人心已离,”只是天地间一独夫。我只听闻诛一独夫而已,并未听闻弑君之事。
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离心离德,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便也不能称其为天下共主,夏桀和商纣的基本盘都是在一系列倒行逆施、自毁栋梁的操作之后崩掉的,但凡他们老实一些、消停一些,商汤和武王的反抗就断难成功,臣便也还是臣,君也还是君,臣弑君便不会一呼百应,也肯定会困难重重甚至中道崩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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