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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竟然做了一个有趣的梦。因为醒过来记得很清楚。于是就写在周记里了。
梦的背景忘记了,但大概就是在一个集体办公室里。
说是一个集体办公室,但里面的构造和学生教室差不多——是的,里面还设有讲台、同事之间的座位和读书时一样,与同桌并席而座。这就涉及到一个有趣的设定——重新编排位置。
读书的时候,每到新学期,所坐的位置就要重新编排一下,在这个梦里的办公室也是一样。
这个梦的开端我已想不起了,我只能从我印象深刻的那一个画面开始描述。
那就是——在这个教室般的集体办公室里头,一个类似上司(教官)的人物要求我们把电脑桌上的杂物先搬走:包括电脑设备和办公用品等等。我看见同事们都开始着手处理,但当时的我却没有理会,而我的电脑桌子上摆着有:电脑屏幕、带麦耳机、还有我正插在电脑上充电的手机。
接着当所有人(除了我)把桌面的杂物都搬走之后,上司(教官)就命令所有人开始挪动桌子——没错,就是上文提及到的要换“位子”,而我还没动手挪桌子,就先去了办公室(教室)的其他位置上看一眼,想知道究竟接下来谁会与我同桌。当时我还为和我同桌的美女同事分别而感到依依不舍。
好,接下来几分钟后,当我回到我的桌子那,想要去搬动它的时候,却发现办公桌已经被别人挪动过了,最重要的是我原先摆在桌上的电脑屏幕、耳机以及充着电的手机都不见了,像是被别人拿走了。
我开始有点着急,因为手机对我来说很重要,当时我把桌子搬完安放好之后,就去找手机。找的具体过程没记得太详细(估计是做梦的时候,片段是断续的),我只找了别人放在电脑桌边的文件夹,而且我当时的心情很着急。
结果当然是没找着,于是我就开始询问在场的同事们有没有见过我的手机,然后我问到一个女同事,我是很客气地问的,没想到问着问着,她竟然哭着对我说:
“我好像见过你的手机,还有你的铅笔盒。”
但接着她话锋一转:
“但我不想告诉你它在哪儿。”
我心里认定不是她拿的,但她竟然没带给我一定提示帮我拿回手机,我觉得她在刁难我,于是我火冒三丈,语气也不怎么好:
“这是我唯一的手机,对我很重要的!没有它,我连吃饭都成问题!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结果她倔强地摇摇头,哭哭啼啼地转过身就走了。
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因为我这辈子都没丢过手机。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处理后续的问题,我心里在想,如果别人捡了手机,据为己有怎么办?如果被捡到了,把手机关了,那就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如此一来,那么用我手机号码注册的各种平台账号就得更改个人资料了。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走在了大街上,然后竟然遇到了我的前同事,我大喜过望,马上跑过去找他借手机,打算用他手机打我的电话,看看它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机是翻盖手机,大概长这样的:
对,手机上的按键就九宫格,不知道是按键坏了还是梦里的设定,这手机的按键按下去,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乱码,根本显示不了正确的电话号码。
我又一脸嫌弃地对他说:“你这个手机是坏的,根本用不了。”
他笑嘻嘻地说:“呵呵呵,没关系,我有一个熟人就在附近,我带你去他带打电话。”
我心里顿时感到一股希望,连声答应说:“好好!”
正当我想跟他走,去他熟人那的时候,方才哭啼着消失的女同事竟然又出现了,她直接来到我的面前说:
“某某某,我找到了。”
我心想着,难道找到我手机了?然后我接过她递给我的东西一看,那是个长方体形状的物体,外表看像是一部手机,但不是我用的那一部。
我再仔细端详,却发现那物体是铁做的,比较轻薄,中空,还能掀开盖子打开,呀,是一个铅笔盒。
然后我失望地说:“这只是一个铅笔盒,这不是手机。”
女同事回答说:“我只是说找到了铅笔盒,又没说找到你的手机。”
接着我没好气地反驳道:“找不到手机,找到一个破铅笔盒又有什么用呢?”说完就扔下她不管,跟着前同事就走了。
然后我们俩来到一间开在路边的店铺里,前同事说他的熟人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可以借这里的电话打一下。我说好,然后就进去店里和老板打招呼,结果一见面互打招呼自报姓名,哎呀!这个老板的名字好亲切熟悉,不就是我的小学同学某某某吗!
我的心里又感到一阵惊喜,几十年没见,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了,真是非常难得。
然后老板——我的小学同学,二话不说,就帮我打电话到我的手机那,然后让我用外放喇叭去听。——他用的是一部传真机,上面还带着外放喇叭,大概是这样子的:
我当时心里的忐忑不安的,生怕别人把我的手机电源关掉,那就以后都找不着了。没想着我小学同学在他办公桌那头把电话号码一输进去,这边厢的传真机的喇叭响起了嘟嘟的等候音。
我心里突然觉得,有希望了,有希望了,手机可以找回来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我马上让小学同事询问对方是不是捡到了我的手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信号的问题,与对方的通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对方讲的是普通话,通过传真机的喇叭放出来,根本没听清她(对方是女的)在说什么,就像那种调试电台的时候发出来的杂音。
经过一时的调整,我总算意会到对方的意思了,那就是:如果我想拿回手机,那就让我先表示表示。
这摆明让我献上一定的酬谢金之类的索要钱财手段吧。
我听了,立刻义正词严地和对方说了一句:“你们这么做很不道德,毕竟手机是我的。”
结果对方讲了一大堆废话(在梦里我没听清楚),大概就是“帮我捡回了手机,拿回一点报酬是应得的。”类似的意思,然后还最后说了一句话:“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哼,这年头,连勒索都变得明目张胆了,正当我硬起心肠、想要和对方一阵唇枪舌战的时候。
窗外一阵清脆的鸟啼声,以及那膀胱盈满的急迫感让我突然恍然大悟地清醒过来。
哦,原来一切都是只个梦,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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