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一个男人坐在一把十分昂贵的椅子上,椅子由他的四个小弟一人用肩膀撑着一只椅子腿,男人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一杯红酒,他一边慢悠悠地晃着高脚杯,一边欣赏着魅惑菇(真正的)躺在地上的“表演”:他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他一只手捂着胃部,另一只手本能地摸向自己的口袋,他记得他的药就放在那里,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另一个伪装成自己的人给顺走了,他现在穿的是他睡觉时穿的睡衣。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后,甩手将高脚杯扔在了魅惑菇的身边,酒杯应声碎裂,红酒全洒在了他的脸上,如果不是魅惑菇因为疼痛而咬牙切齿,否则他就要受双倍的痛苦。随后,男人优雅地从椅子上下来,对身后的小弟们说:“把这个小白脸送到那里炼毒药吧,毕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几个站在男人身后的小弟拿出绳子,试了试韧度,然后径直向魅惑菇走来,魅惑菇看着面前那几个男人,又看了看洒在身边的红酒,用手指在红酒里蘸了一下,然后在那滩红酒外面留下了他的指纹,胃疼刺激着他的身体,这些疼痛………是他在昏迷前最后感觉到的………
审讯室里,温琳教授拽着那个男人的双腿,然后举了起来,然后抬起脚给他本来就非常受伤的裆部又来了一脚,一边踩还一边问:“说,魅惑在哪儿?倘若你不说,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不知道六个人被骗到会议室的剩下的蘑菇们和咖啡豆表情复杂的看着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的“魅惑菇”,即便他不是真正的魅惑菇,他们也是非常同情他的,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得了这种“致命打鸡”。这个毁灭菇最能理解,要知道在他跟教授他们上大二的时候,就因为教授在走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他上前接住她,但是没注意,两个人的嘴正好碰到一起,因此,教授做出了女人遇到这情况的本能反应———上来就是一脚,虽然被暗恋的人踢了一脚,这种感觉虽然不错,但是特别疼……这不,毁灭菇就本能的捂住要害,脸色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太好。
“教授,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魅惑菇秘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您忘了我也会催眠吗?”
“额…对哦…我怎么忘了?”这回教授才彻底想起来,她松开“魅惑菇”的双腿,此时的“魅惑菇”已经被这种“当鸡立断”给折磨的痛不欲生,连温琳教授都开始同情他了………
魅惑菇秘书把倒地不起的“魅惑菇”按住,然后摘下眼镜,用双手扒开他的眼皮,强行让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魅惑菇”在疼痛中看到了她趴着自己的身上,强行撑开自己的眼睛,他看到她的眼睛里出现了螺旋,眼睛里的螺旋转着圈,魅惑菇秘书的嘴里喃喃说道:“亲爱的,我问你,问那个可怜的表哥,被你们弄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他多可怜?他的胃不好,身体素质也不好,他每天的工作都要用自己珍贵的体液来提取神经毒素,几乎每天都要被胃病和伤口的疼痛折磨,你想想,如果换做你,你能忍受得了吗?”魅惑菇秘书用眼睛的魅惑光波和冰冷的语言催眠着他,终于,“魅惑菇”的眼神变得十分黯淡,他淡淡地说:“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他。”
众人跟着“魅惑菇”离开了主席工作的地方,一直走到了一座被弃的小酒馆前,小酒馆千疮百孔,似乎被人用加特林扫射过一番。走进小酒馆,架子上那些酒全都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桌椅被踢翻在地,全都是被踩烂的痕迹…但就是这样一个废弃的小酒馆,却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非常血腥的秘密…
“魅惑菇”推开小酒馆最不显眼的沙发,沙发下居然有一条暗门,他拉开暗门,暗门下居然是一条通道,众人跟着“魅惑菇”走进了通道,顺着悠长的台阶向下走,不安的感觉愈发严重,仿佛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当走到地下室时,“魅惑菇”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这个地下室里的灯全亮了,映入眼帘的却是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地板上、墙上、天花板上全都溅满了鲜血;角落里,躺着白森森的人骨,其中几根骨头上还粘着“新鲜”的人肉;地上散落着空弹壳和废弃武器;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仿佛这里进行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
“这个地方是我们进行武器交换和折磨别人的地方,我们的头非常喜欢看着别人痛苦的挣扎……我们…就在这里折磨那个小白脸,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白脸还有点用,恐怕已经被我们扔出去喂流浪猫了。”“魅惑菇”认真地说,“我们发现,那个小白脸体内有很强的毒素,所以就决定把他拉回去炼制毒药…”
“那么,魅惑现在在哪儿?”
“魅惑菇”接着说:“不知道,头可能把他带回基地了吧?基地的位置在哪儿头没有告诉我,不过头跟我说过,他们最近重金收买了一个赏金猎人,负责帮我们打听主席办公的秘密。”
“赏金猎人?!”因诺雷斯惊讶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哥,我觉得我们该小心了,我们所有的办公信息恐怕全暴露了。”说到这里,因诺雷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了下来。”
“会不会是他呢?”阿特弗尔陷入了沉思。
“谁呀?”众人一脸不解地问。
“他是谁先别管那么多,总之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国家的机密已经开始暴露了,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倘若让僵尸知道这件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你知道的还有多少?”温琳教授一脸不高兴的瞪着“魅惑菇”。
“我只知道这些了。”“魅惑菇”回答。
“既然这样,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温琳教授说着,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然后抬起脚……只听“啪嚓”一声…鲜血喷涌而出,一部分溅在温琳教授的身上,剩下的如同蜘蛛网向外延伸,它们不断地向外延伸,不断地向外延伸,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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