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暴不在春夏两季,一年四季均会发生。这风暴,孩子在家读书时,儿女是替罪羊,不在家了,丈夫最终受到伤害比妻子要多得多。
风暴常起于农村瓦舍,也会落地在工人家庭楼阁,热水壶、杠几上的花瓶,橱柜里的白瓷盆,玉米碗,调羹和茶盅都会面临被摧残的境地,被打扫出门的境地。酒碗也许会受到幸免的待遇,因为夫妻有一方喜欢喝酒。
先前,总认为抽烟是农村男人城市市民的标准范式,今天才明白,这是把玩社会也是个人从酸苦的遭遇里能活过来最好的麻醉方式。在吞云吐雾中瓦解颇有斗志的拳头和脚腿功夫,在遭人暗算中蓬勃成长,在和解中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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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从小在这样风暴的环境里战战兢兢长大,比同龄人个子矮点,胆子小点,早恋,贪财,违反企业制度,幸好学成了写作的本事,不然还真的会成为母亲那样脸色冷峻,却具有“炮仗”一样的性格。
母亲发作时不需要多大理由,高大的父亲随时像被拈小鸡一样遭受白牙利齿的家暴,内心毫无波澜,只因千疮百孔,可以储存一座大型水库的水,酒醉后随时泄洪出走,重新找到自己人生路上新的平衡。(未完待续)
陈水河原创于2023年11月14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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