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重瓣的繁华,单层的金黄,足以摄人心魄。
我总是把想象成向日葵。向日葵硕大的花盘,每天迎着太阳扭转。像推着时间金色的车轮走过,不知疲倦,直到“蜂巢”内籽粒饱满。
波斯菊,你也是这样的啊,短暂的艳丽,只是为了引来蜂蝶做客,唤醒沉睡的花种。
结末是卸去金甲,只留下一个圆圆的种球,高傲地挺立
画家的画布上,留下一片永恒的金黄。
水葱水葱,一听就是个机灵的农家小女子。
她临水试妆,把自己打扮成伶俐的模样。
裹一条翠裙,修长的躯体中空,像荷那样。
用手轻轻捏一下,再松开,她又恢复了原样。
亭亭玉立的她清水浣洗过越发欲滴。没有配饰的叮当,没有丝带的飘扬,亦没有秀发挽髻插簪,她只在耳旁垂下细细的流苏,摇来一夏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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