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zuo no die,来形容我自己,再贴切不过了。
原本和平常一样的一个周末,突发奇想的我,拿着老妈的双氧水,鬼使神差地就非得给自己清洗一下耳朵。
我的右耳打小就有中耳炎的毛病,那会只要是进了水或者是吃辣椒上火,指定耳朵开始流脓。那会爸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治疗,却总是没有除掉根儿,最后据说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医生用一例偏方,得以让我能不再受这耳疾的困扰,后来老头驾鹤西去,我再犯病就基本上靠输液消炎来治疗了。
要说这中耳炎可真没有少折腾我,不仅让耳朵堵的影响听力,更重要的是搞得我整天头晕目眩,直犯恶心,上学那会但凡耳朵开始犯病,我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村里的门诊去,让医生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扎一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伙伴们,看着我撅着屁股的样子,止不住地在外面叫好。我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被他们一览无余。
后来打针的药效太慢,我便开始了输液,我也成了同龄人中第一个输液的人,想来那会竟然还颇有几分自豪感呢,现在想想真是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天真烂漫啊。
其实我的中耳炎原本没多厉害,妈说是在一家诊所治疗的时候,医生给我捅的时候太用力,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自那以后,我这中耳炎的病就时不时地犯,直到我初中那次犯病之后,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再犯过,那会姥姥还在世,她是一个很虔诚的基督徒,我生病的时候总喜欢带着人为我祷告,我的病也总在她为我祷告后神奇的好了,我想一定是她心诚,所以耶稣肯定会听见她的祷告,让我的病好了起来。
而如今,姥姥虽不在了,但我想她仍然会在天上为我祈祷,奈何我自己作死啊!
起初我清洗左耳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觉得还有几分的舒适,然后还掏出了一堆脏东西,让我甚是开心,然而当液体滴入右耳,一阵钻心的疼痛感瞬间让我的大脑,准确地说是右半个脑袋陷入剧烈的疼痛中,我强忍着,以为只是双氧水遇到耳朵里的脏东西起了化学反应才导致的,哪知这样的疼痛已经超越了我的忍耐极限,我赶紧耳朵朝下想把里面的液体倒出来,可是疼痛感过于剧烈,致使我整个人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慢慢地缓和下去。
从疼痛中恢复的我慢慢地以为自己没什么事情了,确实当时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下午睡了一觉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耳朵不停地流水,整个右耳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听声音很小,我一下子开始慌了,想着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是耳朵的疼痛感让我脑子也似乎疼了起来,我也不再能睡着,直至旁晚,我只要起床就开始头晕恶心,我意识到真的出问题了。我抱着芸芸的脑袋去医院门诊,最近的一家急诊没有耳鼻喉,另外一家有但是晚上医生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只能简单地看一下,然后给我开了一盒消炎药,但是前后挂号、找门诊、付费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医生就诊时间差不多两分钟,实在是让我更加的心烦意乱,也加剧了我脑袋的头晕和犯恶心。
好在服了药睡了一觉,今天醒过来还算是好转了很多,总算是让我心里舒了一口气。二十几年老毛病都没有犯过,没成想在我的作死下,又一次死灰复燃,实在是让我难受的很。
这件事让我越来越发觉听从医生的重要性,从前在村里,大家治病拿药为了省钱基本是靠经验,而我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下,对于医嘱,也并不一定严格执行,也总是靠自己觉得行事,这一次真的是为自己的无知与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真的要引以为戒。
最后我想说,真心地祝愿我自己的耳朵能没有什么事情,迅速好起来,未来不管是做什么,一定不能凭着经验来判断,经验不一定准确,还有可能误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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