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冬至过后,天渐渐冷了起来。冬日的夜,一向是那么的漫长。从天黑到天亮,这个过程是异常难熬的。尤其是这两年,恰逢项目开车的阶段。
这是冬至后的第二天,天空飘着雪花,十一点,晓晖从宿舍出来准备去上班,工鞋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平日里,那条由宿舍到通勤车停放点昏暗的小路,因为下雪的缘故,而显得格外的明亮了起来。
走到平时坐车的那个路口,发现去北门的车还没有来,便把手塞进棉服兜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不一会,车来了,便一下钻进了车里,寻个靠窗的位置做好,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的冰霜。看着车外。
因着积雪比较厚,所以车开的尤为慢,我便想着昨天,昨天是女儿的周岁生辰,我和妻子视屏,看到女儿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小脑袋左右的转,眼睛东喵西喵的,企图寻找着我的身影,在扫视过所有角落时,发现并没有找到我的身影时落寞的低下了头,我在视频的那一头和她说着生日快乐时,看着她的嘴形像是在叫爸爸时,泪光萦然。
女儿出生在去年投料试车的光景,除却她当初生时陪了她十来天之外,其余整块的陪伴时间就很少了,大多数的时间都献给了工作,女儿三个月时,我听妻子说,女儿可以抬头了,五个月时,妻子说,女儿可以攀扶着她可以站起来了,六个月时,妻子说,女儿会爬了。女儿的每一次成长,我在听到时,都无比的兴奋,可是却不能亲眼所见,心里多多少少是遗憾的,只是选择了这一行,就只能忍受这份疼痛。
看着车窗外,已然驶过烯烃装置,在雪夜里,灯光下的装置显得格外明亮,或者今晚会是前半夜去进行一些消查,后半夜扫一夜的雪。不过想想,我多干一些,妻子和女儿的生活便可以过的轻松些,心中一片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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