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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曾在描写俄国伟大思想家 列夫·托尔斯泰的时候写到:
“托尔斯泰面部的其他部件——胡子、眉毛、头发,都不过是用以包装、保护这对闪耀的珠宝的甲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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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闪耀的珠宝正是他的眼睛。
茨威格对托尔斯泰眼睛的描述,配上张如此严肃申请的图,很准确地就将托尔斯泰的人物特性,表现了出来。我当时一边感叹着茨威格的文字,一边思考着为什么一个人的特点与他的眼睛能够有如此紧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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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慢慢成长,看过一些各式各样的眼睛之后。我发现了不止一个,类似当初看到托尔斯泰眼睛时的奇妙联系。这个联系,将人的特点和眼睛的特质交织在了一起,我发现这联系似乎就藏在眼睛里,它叫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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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看似抽象,却往往透露出一个人的本质。比如感动时眼神的闪烁,低落时眼神的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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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是情感的本真体现,正因为如此,眼神表露出来的或许就是我们的本质。有时,它是我们无意识体现出的,有时,是下意识地,难被他人改变的。
儿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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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欲望,当你看到他们的眼神,总是觉得特别纯洁,有种难得的满足与安宁。孩子有时又很活泼,想到什么就做,总在无畏地尝试,想要飞,想要到海底,想要冲向宇宙的幻想令他们那眼神,也总是看着很远的地方。
当我们看儿童的眼睛,它们没有成年人眼睛里的犀利焦点,它们更像星空,在无序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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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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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孩子们进入活力四射的成长期。成长让孩子们开始进入不同的环境,他们也开始选择着合适的衣着,结交朋友,拥有着各自的爱好。
漫无目的的孩子们,出现了自我生活的改变,有了属于自己的喜好,有了自己的品味,有了自己的想法。而这个时候再看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那些原本天真无邪的眼神,似乎有了被他们刻意控制的变化。
它们不再那么随意地闪烁,随着自己的脸变得越来越可辨识,他们的目光也慢慢有着自己想要的一种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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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神有的灿烂,认为自己有朝一日成为大人物。有的害羞,认为自己还不够美,不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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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青春期的眼神却是最美丽纯净的眼神,因为它最自我,最坚定,也最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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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些你我如今觉得尴尬,过于炽热的眼神,都是当初完全从内心发散而出,没有过多考虑的最本真的感情。
对于这样的年纪,我们或许不能说它愚蠢或是冲动。因为对于很多人来说,那是他们唯一有过真爱,有过勇敢的时光。
青年时期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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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们眼神似乎充满希望,他们有最好的智力和体力,似乎世界的难题都是交给他们来解答的。然而,世界的规则比想象中复杂。慢慢地,学业,家庭,社会,情感,健康,财富各种问题浮出水面。青年们意识到自己需要了解的东西太多,自己能够把握的太少。
青年们似乎是毫无准备地,就跳上早一直存在的社会舞台。他们都带着渴望表演的心,却发现人人都是比自己更优秀,更努力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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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你多看他几眼,你会从他突然惊慌的眼神中发现,那些神采奕奕的背后,都有难言之隐。他们一会兴高采烈,一会又愁云满布。这是一个充满不确定的年纪,在那些眼神里,梦想隐隐约约,快乐也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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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青年时代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人生高潮的开始。无论多么迷茫,但只要还有体力,还有犯错的机会,积极的青年们会不断地重振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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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人在这样的敲打下,失去了自己的节奏,从而慢慢地遮掩起自己的目光。
中年时期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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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熟练面对各种改变,经历过起起伏伏。中年人有的只有大海一样深邃、平和的眼神,习惯一样的严格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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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时期的眼神是一种经时间打磨而成的光芒,没有主色调,却像是钻石一样不断移动,多层次折射交汇而成的光芒。快要到港的航船,不如慢慢选择安全靠岸。中年人用智慧减轻一切风险,享受着家庭,儿女带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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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有的人,只剩不幸。到了中年若还未找到正确的道路,他便不再拥有选择的机会和权利,本应拥有的责任心,成熟,却因生活的居无定所而毫无累积。眼神之中,激情,渴望,都荡然无存,只剩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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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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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足够的经历,疑惑,烦恼已经不是老人们的话题重心。老人们的眼神里,波澜不惊,仿佛他们真的知道很多东西。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老人们没有烦恼和疑惑,而是他们主动地选择了不去思考那些自身没法解决的问题,让自己有更多时间对那些让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保持好奇,从而让自己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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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都看透的心境,令他们面对任何直视,眼神都不会再随意闪烁。他们也会像天真的孩童一样,在自己开怀大笑的时候,露出年轻时的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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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的眼神里的光芒,不像年轻人的耀眼,刺眼;也不似中年人的深邃,复杂。他们的眼神里,有了更多孩童般的纯洁。那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乌云渐渐散去, 只见到暖橙色的夕阳。比起年轻人,老年人的聪明就在于了解自己,了解世界之后,理性地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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