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深夜来袭,我不知道这是我失眠的第几个夜晚。窗外刮着回暖的春风,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外面的夜空。我知道今夜又是很冷,但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孤独。没人陪你道尽晚安,至少你内心里还隐藏着孤单和心酸。
打开手机刷朋友圈,每个人都一如既往的晒着自己孤独幸福,微商们也还是继续熬着百年鸡汤,让人恶心得临死之时还想吃一把砒霜。朋友又泡了个姑娘,他(她)要离开家乡去远方,但是所配的图片里有啤酒几箱和满地肮脏。
生活还是循环往复,孤独的依旧孤独,幸福的已经开始迷途。
一段颓丧的告白我以为12点可以准时睡觉,朋友又发来一篇文章,说很急,叫帮着修改。朋友在做着一个公众号,运行流量还可以,叫我加入和他一起做。惰性已然习惯的我,生性散漫拖延,很多时候多对文字已经偏盲,懒得逼自己去做一些事,凡事随我便,于我如浮云。是啊,我写文章应该很多年了吧,在我们那个小文学圈子里文笔也算可以,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写软文的写软文,写鸡汤的依旧加火烹饪,写小说的也还是深夜仍笔耕不辍,做公号的一点一滴开始风生水起。反过来,我自己日子过得不要说小心翼翼,基本的稿件都靠朋友们救济。
朋友们说我棱角太重,就像在妓院门口做春梦。明明随时可以拉着个妓女在床上谈人生,却非得在规定的厕所蹲坑。我想,熬过去的都青春,补不了肾的西洋参,在这个年代都是按斤称。别说妓女会和你谈人生,就连老师上课都在谈价钱。
又是一阵无言,朋友问我,对这个社会怎么看?我告诉朋友,不要问我对这个社会怎么看,生活中我经常提着裤子就是怕扯着蛋。我说我喜欢韩寒,一定会有人说他喜欢韩红,我还喜欢养狗,也会有人喜欢养儿子,我崇拜罗永浩的理想主义精神,还是有人早就把本拉登捧在手里崇拜成大神。有人想浪迹天涯,就有人想朝九晚五。很多时候是没办法界定在同一个范围内的,我可能喜欢王朔那种北京爷们儿的文痞,还是会有人说自己喜欢王八那样的活着。
一段颓丧的告白尽管朋友是问我个人对社会怎么看,虽然不能做到三缄其口,但心里依然还是张弛有度。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来引导着价值观,这世界,你我都不可能做到只要是你的三观,我都喜欢。这个社会很好,只是吹牛逼的人多了,到处留下一些拍马屁的气体。
快到一点时,朋友又换了个问题问我,如果能在别人的故事里出现被记载是不是特别荣耀的一件事。我想应该是吧,不过有机会更应该问大冰吧,他那几本书里全是真人真事,每本12个故事,几本加起来就是好几十个人,你可以随便问。
我想起来我在写《总有一个故事像自己,总有一个故人像你》那本书时,舍友叫我把他的故事写在里面。舍友还说最好写得牛逼一点,就是让人看了特崇拜故事里的他,最好是能把他和他产品那些故事写出来,没关系,可以给我钱。后来,我的那本书写完了,也没有关于他的故事,倒不是我不会写,也不是我不爱钱。只是我的书太小,装不下充满金钱的虚假富荣,值得复诵的故事都是附送,值得爱的人不会同床异梦。后来前几天,在和一个高中时的学妹聊天时,她给我发来一句话:“其实只要自己努力成功了,被世人所知那就等于进了世界的文章。就是个传奇。”在这里我把这句话送给舍友,也送给那些故事里传奇的你。
我一直关注着朋友们的生活状态,偶尔也矫情的会翻开那些曾经写过的信,仿佛就是曾经生过的病。那些意气风发的年代,也随着纸张泛黄,那些张口闭口理想,那些不惧南墙,那些挑战黄梁,扉页上龙飞凤舞的笔记,已然渐渐褪去。有时我会消极的问自己,李明俊啊,你已经开始老去了吗?回头望,青春还在路上,可是我却常常想到死亡。
和朋友聊毕,已是凌晨一点多,放下手机睡觉,终究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快两点了,拿出手机,记录这丧颓的心绪,但愿天亮太阳升起时还能看着有意义。衷心的为朋友们取得成绩高兴,我不会再像四年前一样写什么“不是不想呐喊,只是无力呻吟。”之类的话来宽慰自己。这已然是一个不喜欢对不公正事发声,却喜欢做爱时叫床大声的时代。人多的时候人们喜欢一声不吭,做爱却要吵的隔壁邻居捂住小孩耳朵不得安生。
丧丧的我可能喜欢上了颓颓的活着,不问苟且,不参扮演,只做自己的引路人。做不了把我的青春凹痕,让世人来见证是否能安然生存。
一段颓丧的告白所以,以后我亦不想学谁谁,就像我和那些曾经的朋友,在一起只谈该谈的事儿,我们不会谈曾经我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要不你拉我一把。我亦学不会和那些混得稍好的同学说,我们曾经都是同学,我们都上过大学之类的话来套近乎。“这就好比哪天你崩了自己一枪,上天遇见梵高、海明威,说哎哟,我学您的,我们都一样,两位大师肯定会告诉你,我们不一样,不一样,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学人长处难,学人不如意处却简单,你可以轻松学会托尔斯泰得个性病,你永远学不会《战争与和平》。”
李明俊
03/20凌晨02时3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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